,确实看不出来了。
所以说,时间是疗伤的良药,腿伤如此,心伤呢?
阙晓风带着严如欣赶回阙家大院时,已经是傍晚时分,乡村里昏黄的灯光看不清田野间的路,一直在大都市S市长大的严如欣,有些后悔冲动地跟着他来这里了:
“晓风,你们这儿怎么这样呀?都没有大马路。”
“有马路,但绕得很。”阙晓风回答。
“那怎么不在N市租个车直接开回家呀?”她抱怨着,脚上的高跟鞋已经在田埂上钉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洞,她只得紧紧地拽住阙晓风的手臂,艰难地向前挪着。
阙晓风没有学往常那般推开她,还很体贴地将她搂在身边,怕她一不小心滑进了田里:“如欣,马路还没完全开通,车子开不进来,人行也不太方便,这条路是我去N市上学经常走的路,我很熟的,你只要跟着我,我拉着你,会没事的。”
严如欣展开笑颜,这是他第一次那么细心体贴的给自己说这么多话,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