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扔完两个鸡蛋就转身去井边打水洗漱了。 待她洗完,老爹也起来了,舒见状,忙去厨房给她爹拌了碗冷面。 至于她自己,由于祝余草的原因,她眼下还是不怎么饿。 但若要吃,也是能吃一些的,只是为了检验出祝余草食之不饥的真实情况,她继续秉持着不吃原则,就想看看这祝余草到底能挡饿到什么程度。 一碗加了腌酸萝卜和腊肉片的冷肉没两下,便被老爹吞吃下肚,而对于舒说她吃过了的说辞,泰也没怀疑。 一刻钟后,父女俩拿着供品和纸钱,出城祭扫。 半个时辰后,城北十里外的向阳坡,漫山遍野的花草间,坟茔林立。 因着时节,此刻山头飘满了淡黄的纸钱,父女二人沿着被杂草漫过的小径,向着里头那处熟悉的坟包去。 矮矮的坟头上,杂草从生,左右两边的柳树已经长得老高。 下葬的那一年栽的小树苗,如今已经长成了碗口粗的大树,十几年就这么悄然过去了。老爹感慨的走上前,拨掉坟包上的杂草。 舒则跪坐于坟前,小心翼翼的用衣袖擦掉墓碑上的尘土和草屑,嘴里念叨着,“娘,哥哥,我和爹爹来看你们了,你们在妥。” “你们还没吃饭吧,我和爹给你们带了最喜欢的青精饭和果子,紧着吃啊。”说着,将篮子里的供品果子取出,摆在墓前。 老爹在旁含笑听着,手里的动作不停。待坟包上的草除完,他便又开始折栁插纸钱。 下头的舒此刻却也起身了,正往带来的的酸枣枯枝上装点面燕,嘴里还不忘继续絮叨过去一年发生的事。 好的,坏的,都捡着说了些,特别是那场让她至今想起来都无法释怀的火灾,更是反复念叨了许久,直说老天爷不开眼。 念叨了一通,将过去一年高兴的与不高兴的都与地下的娘亲说过后,舒想着置物篮里的那两头天楄树,眼睛一转,便同她爹说要去如厕。 老爹没有多想,点点头让她自己小心,便又继续忙自己的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