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滓了。
空城時雨面露歉意,朝二人双手合十,卑微道:“对不起,无一郎,还有无一郎的哥哥。都是我的错让你们被迫陪我胡来,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话请尽管吩咐吧!我一定会好好做到作为赔罪。”
时透无一郎仍笑着,毫不在意:“没关系的,虽然怀抱很紧,但是一点也不痛,所以姐姐不需要道歉。”
弟弟是这么说的,空城時雨的愧疚感闻言减少了一半,她抬眼去看哥哥,时透有一郎的半张脸藏在刘海的阴影下,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。空城時雨关切问道:“你怎么了,没是不是刚才弄疼你了?”
“......”
时透有一郎没有反应。
时透无一郎:“哥哥?”
见他还是沉默,空城時雨紧张起来,以为真的是自己没轻没重弄疼了双胞胎哥哥,她一个下蹲猛凑过去,歪头去瞧时透有一郎的脸。
被蹂|躏了大半天,时透有一郎心中羞恼与悲愤交加,情感上涌变作眼泪,被他用自制力和身为兄长的尊严狠狠禁锢在眼眶里。
谁知眼前突然冒出女人的脸,本欲缓一缓憋回去的泪水,经这一吓再也控制不住,从条件反射性睁大的眼中“吧嗒吧嗒”珠子似的落下。
空城時雨和时透无一郎同时一愣。
在二人惊骇的神色中,时透有一郎眨了眨还在往外溢出泪水的双眼,与弟弟四目相对。
反应过来的无一郎,被后知后觉涌上的委屈击溃了身为兄长的威严,他年仅六岁的自尊心再也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重击,泪腺彻底崩溃:
“我讨厌你呜哇啊啊————”
“有一郎?无一郎?发生什么事了?!”
没等她安抚哭泣的有一郎,又跑来一个束着小辫子的男人。
然后就见时透无一郎朝着男人喊了一声:
“爸爸?”
空城時雨,绝赞大危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