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满:“没问题,我带来了十名好手,外加你俩的保镖,足有二三十人,买家跑不掉的。” 陆小强鄙夷的道:“贼头坏透了,连续偷了马家三年,家禽牲畜都偷了一个遍,连杂草都拔了带走,太不是人了。” 胡八万道:“等我抓住他的,撬开他的狗嘴,好好问清楚。” 金富贵谨慎的道:“对方有备而来,潜伏在村里三年,不是好对付的,很可能买通很多同伙,离开村子再动手。” 三人交头接耳,研究起明天抓贼方案,贼的警觉性很强,常年偷鸡摸狗,跑路家常便饭,想要抓贼很难。 第二天。 上午。 马奋回村打开院门,金富贵三人跟在后面,院里一片狼藉,不知道多久没打扫了。 房里家徒四壁,布满尘土,只有一台21寸大彩电,冰箱和洗衣机都没有,连床都没有。 “咦!床怎么不见了?” 马奋大吃一惊,感觉难以置信,两个房间里的大木床,全部消失不见,那是父亲请村里木匠,打的雕花红木床,算是家里唯一值钱的家具,大木床还能丢? 金富贵左右看看,两室一厅的格局,两间卧室都没有床。 “别说你家床丢了,遇到搬家公司了?” “气死我了,小偷贼不走空,趁着我不在家,连床都拉走了,没有这么欺负人的。” 马奋义愤填膺,气得七窍生烟,贼惦记上他家三年,原本只偷菜和牲畜,现在连床都偷走了,蹬鼻子上脸,得寸进尺,变本加厉。 金富贵站在电视机前,手指敲了两下电视机外壳,嘲讽道:“我要是贼,绝不会放过彩电,这么明显.......哗啦!” 电视机散架了,外壳屏幕脱落,露出乱成一团糟的零部件,哗啦啦散落到电视柜上。 全场鸦雀无声,陷入一片死寂。 金富贵一脸懵逼,胖脸肌肉抽搐一下,抓狂的道:“卧糟!不关我的事,电视不是我敲坏的。” 陆小强憋笑:“嘿嘿,贼挺缺德的,连电视都拆成零部件,等你回家拼起来,贼再过来拆一遍。” 马奋悲愤欲绝,气得一拍茶几:“欺人太甚,没有这么玩的,等我抓住贼的,打不死他。” “咔嚓!” 茶几四条脚断开,重重砸在地面,吓得马奋跳了起来。 金富贵笑道:“表弟,你练过铁砂掌,掌力这么生猛。” 马奋满脸漆黑,低头看向茶几四条腿,整齐被锯过的痕迹,贼还会木匠活。 胡八万拿出卷尺,站在窗口下面,沉声道:“贼留下脚印,穿的是40码运动鞋。” 三人凑到窗前,地面尘土留下清晰脚印,贼是轻车熟路,不是第一次入室,对马家很是熟悉。 马奋懊恼的道:“贼惦记上我家,足有三年时间,能偷的都被偷光了,我这么凄惨,都是这个贼害的。” 哐哐哐! 院外响起敲门声,隔壁王大爷推门走进大院,后面跟着青年男子,步伐沉稳走进房子。 王大爷光头锃亮,满脸褶皱,手里摇着芭蕉扇,大红跨栏背心,大花裤衩子,脚上是大拖鞋。 青年留着毛寸发型,浓眉大眼,可能长期不晒太阳,脸色苍白,满脸青春痘,黑西装牛仔裤,白色运动鞋,大金链子小金表,腋下夹着鳄鱼皮老板包,看着挺有实力。 “小奋,你回来了!” 王大爷毫不客气,带着青年走进客厅,环视布满灰尘的房子,目光扫过金富贵三人,锁定在陆小强身上。 陆小强抢先开口:“大爷,我进城找到小奋了,老同学见面叙旧,这两位也是老同学,我们准备开同学会聚餐,好好热闹一下。” 马奋好奇的道:“这位先生是......?” 王大爷热情介绍:“这位是贾全贾老板,做野味山货生意的,准备买下你家房子,当仓库储存山货。” 贾全满脸虚伪笑容,礼貌跟马奋握手:“马先生,很高兴认识你,你家院子挺大的,正好用来晒山货,不错!” 马奋和善的道:“房子有段时间没有打扫,让你见笑了,我带你看看房。” 马奋侃侃而谈,开始介绍房子,两室一厅的平房,院里有鸡舍和棚子,用来养家禽和放东西,院子一目了然。 金富贵三人跟在后面,观察可疑的贾全,这家伙长相猥琐,身材消瘦,猫腰驼背,还有罗圈腿,走路步伐轻快,带着诡异的节奏,一看就不是好鸟。 三人对视一眼,默契达成共识,确定贾全有问题,很可能是贼头,还是擅长轻功的飞贼。 贾全同样警惕,眼角余光瞥过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