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吧,”少女斟酌着,无奈地笑了,“希望有一天,我也能这么安心地回到德国去祭祀养父他们。”
五条悟一愣:“你不是已经知道……”那是假的了吗?
“在一切尘埃落定、证据确凿之前,他依然是我敬爱的父亲,”她说,“我执着于过去,并不是为了遗忘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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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京内某处。
“纲吉君,这样真的好吗?”白发的少年瘫在吊椅上摇摇晃晃,“你这算是非法□□吧?我这次可什么都没做哦?”
“怎么会,”客厅另一角的棕发少年讶异到,“我这不是在招待客人吗?”
比上一次更难搞了啊。白兰轻叹了口气,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跟沢田纲吉周旋:“你越是这样,我就越清楚你的弱点是谁。作为未来的首领,这可不好吧?”
“白兰,你好像误会了,”沢田纲吉声音温和,“没有人会是我的弱点。”
“那你现在是想干什么?”他好奇地问,“你总不可能关我一辈子。”
“有一件事想拜托你,”未来的彭格列首领和善地说到,“走我的渠道的话,会被麻烦的家伙发现。”
白兰一顿,缓缓勾起一个笑容:“我凭什么要帮你?”
“我以为经过了那么多事之后,我们已经相互理解了。”
“哦?”白兰挑了挑眉,“那样地背叛了我的信任之后,现在又来跟我说这种话吗?”
“你果然记得,”对方没有遮掩的意思,沢田纲吉也干脆敞开天窗说亮话,“这次情况很复杂,你也意识到了吧?”
吊椅上的少年唔姆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
“她的处境很危险,”沢田纲吉的声音温和又坚定,“我不能忍受她独自面对那些。”
“掌控欲太强是黑手党首领的通病吗?”
“这么说的话,那你也是,”棕发少年站起身来,朝曾经互相猜忌的对手伸出了手,“合作愉快?”
“我现在可是良民啊,”这样说着,白兰回握了沢田纲吉的手,“合作愉快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