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处都来了。” 四老爷王典却是神态自若,“你呀,把心放回肚子里,该咱的少不了,五妹咱不一,你别盯着五妹,你要盯得是长房,你记住,同是媳妇,大嫂做得到的你也必须做到,甚至还要比她做得更好。” 四太太听了这话,顿时有了主心骨,“大嫂嘴皮子笨,比不上我。” 四老爷却是轻轻一笑,“嘴笨不得不讨母亲喜欢。” 四太太脸色垮下来。 “那你要我怎么办?” 四老爷一针血,“其一,督促业儿科考,给母亲争脸面,其二,在母亲面前,少说多做,此....” 四老爷说到这里,脑海浮谢云初宠辱不惊的模,他深思,“你倒是要跟淮哥儿媳妇学学,她深谙母亲心意,分不简单,你记住了,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。” “如果我猜的没错,母亲之所赏给五妹庄子,便是因为淮哥儿媳妇的抹额做的合心意。” 四房二房并明显利益冲突,四太太乐意放下姿态,“我明白了,我知该怎么做,明日我得空去二房走走。” 四老爷看着贤惠的妻子,忍不住将她搂入怀里,“娶了你,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。” 四太太脸红推他,“得了,都老夫老妻了,还说这的话。” 四老爷将她抱起,往里侧一搁,轻轻俯身下去,“你哪儿老了,在为夫里,你比那八岁的妙龄少女还要俏。” 四太太受不了丈夫这张嘴,推推搡搡,终究是没推过去,不一会,里面传来响。 * 王书淮连着数日都不曾去后院,一来西楚和谈接近尾,着实脱不开身,二来,他这人一旦投身政务,很快将后宅之事抛开。 那西楚人比试不得力,在后来的谈判中并不主,意图在马匹品给付条件上刁难大晋,但王书淮接后,很快调整了策略。 他立即调阅了近年大晋西楚互市文档及抽分局文书记载,结合朝中情报,西楚人口赋税一类,利用案牍术,粗略算出西楚所需的盐铁生丝茶叶的实数额,他越紧俏的,在交付时间上越往后拖,恰恰王书淮刚挫了靖安王兵锋,谈判起来游刃有余,容不得西楚不答应。 倘若西楚从中做脚,大晋依葫芦画瓢,都是千年的狐狸,谁也别想糊弄谁。 谈判成功,王书淮当居首功。 五月三这一日送使臣离京后,礼部郑侍郎在映江红茶楼点了一席菜,邀礼部鸿胪寺等官员庆功,王书淮推至主桌,郑侍郎之子郑俊乃谢云初帕交江梵之夫,他李世子关系好得能同穿一条裤子,是将李世子也招呼了来,二人出门时,文郎中慢悠悠踱步出来,一来二去,几人凑了一桌。 众人互应酬,唯王书淮则在一旁独饮。 郑俊瞥着王书淮神情似有萧索,往日略有不同,推了推身侧的朱世子, “你有没有发书淮今日喝得比寻常多?” 朱世子看了一王书淮,轻,“大约是不想应酬?” “不,”郑俊人虽是温吞,心思却细腻,“书淮好像有心事。” 朱世子敲了郑俊一记,“书淮没有心,哪来心事一说?” 郑俊竟言对。 席上,朱世子文郎中弃茶喝酒,不由头皮一紧,连忙劝住,“文大人,小心尊夫人不高兴,您别喝了,”文郎中拧着酒壶往嘴里倒,急,“哎哎哎...少喝点..” 文郎中挥开朱世子的胳膊,将酒一口饮尽, “我怕她个屁,女人哪,惯不得,我对她那好,她昨个儿竟然还闹着要跟我和离?” 王书淮听到此处,眉峰一抬,一不看着文郎中。 “她若肯离了我,我堂堂五品郎中,还怕娶不到妻?哼!”文郎中气势昂扬。 王书淮捏着酒盏,沉默少许,也将酒盏给饮尽。 朱世子文郎中往日举止迥异,便知他不过是死鸭子嘴硬,于是插科打诨笑,“您别放在心上,女人嘛,越把和离挂在嘴上,越不可能离,尊夫人定是刀子嘴豆腐心。” “像我,这话已听得耳朵起茧子了,我可从来不当回事,也不能当回事,照进屋,将人往床上一扑,啥事都没有了。” 众人拍桌大笑。 文郎中听了这话,神色定了定,“好像是这么回事。”旋即眉色顿开,畅怀喝酒。 男人喝了些黄汤,说了些混不吝的话。 王书淮眉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