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第二条路来。” 谢云初两世,实在没法劝王书琴走入婚姻的围城,后来干脆替她想法谋出路。 一日看到珂姐眉姐摇头晃脑齐齐诵书,脑海猛然间窜上一个念头。 “咱们筹建一家女书院吧,京城有国监,南都有金陵书苑,此外还有岳麓书院,嵩山书院以及江州的滕王阁书院,这书院虽然享誉四海,却许女入学,实在可惜,咱们王家倒是能在自家学堂教府上的姑娘们认字习书,那普通百姓呢,难道那姑娘们就识字了吗?” 王书琴闻言拍案而起,“这是个好主意,可以教姑娘们学琴。” “那教绘画?”王书雅俏眼睁亮。 “那便陪着姑娘们吟诗诵读?”沈颐眨眨眼, 江梵想了想道,“带着姑娘们插花吧...” 福园郡主理所当然道,“教她们马球。” 萧幼然端坐在长几上,摆出一副女夫的架势,“这性烈,便叫来当劝学的督导得了。” 姑娘们看她一本正经,纷纷挠她咯吱窝,乐作一团。 王怡宁从贵妃榻上爬起来,“活计都被你们抢了,作甚?” 王书琴笑着推她,“您呀,是个土财主,便给咱们书院提供院吧。” “那敢情好。”王怡宁很快着婢女抱来一匣,翻出自己在京城的别苑,“呐,这几处都是的别苑,你们瞧瞧哪个地好,便挑一处建书院吧。” 家伙七嘴八舌,最后干脆挑了贡院北陈家园的一个院,这一处院背山靠水,风景宜,能南边的贡院擂台,姑娘们一致同意。 “只是咱们现在什么主意都定了,独独缺一主事...” 众的目光约而同投向端方明丽的谢云初, “看哪,这个非咱们谢夫莫属。” 谢云初当年可是赏花宴魁首出身,诗书画琴样样出众,她性情稳重做事滴水漏,舍她其谁。 谢云初当仁让道,“那便来当这个山长。” 从天禧十二年初筹备到六月,书院正式建成,开学在即,谢云初忙得昏天暗地,好容易回到春景堂,绣花鞋一脱,便缩去罗汉床上躺着。 这时,夏安外头来,手里悄悄拽着一封家书,笑眯眯禀道, “姑娘,奴婢有桩喜事要告诉您,您猜猜是什么?” 谢云初闻言从罗汉床上翻身坐起,上夏安笑吟吟的眼,心里也猜了个概,她柔声问,“是二爷要回来了?” “可是。”夏安兴致勃勃递去信笺,“方才明贵飞鸽传书,说是咱们爷西川顺流而下,将从扬州转道回京,这会到了江州呢。” 一听“江州”二字,谢云初微微晃了晃神。 那谢云秀还在江州呢,这年谢云初得风生水起,差忘了这么一个。 “爷可有说在江州待多久?”她语气明显淡了下来。 夏安笑着回,“齐伟没说,只道爷日要去金陵巡视,在江州约也待了多久吧。” 夏安口中的王书淮,此刻正低调地乘坐一艘小船,自岳州顺流而下抵达江州, 渔歌唱晚,船只抵达江州码头补给,这一日夜王书淮下榻江州客栈,江州府台暗中闻讯悄悄抵达客栈拜见,王书淮担着户侍郎的本职,挂着提督军务的头衔,实则已是征西军的主心骨。 在野的朝官们都看得分明,长公主信王只顾着内斗消耗晋元气,独王书淮这位肱骨干臣在匡扶社稷,私下都盼着王书淮能入阁,一整朝堂乱象,着他更是毕恭毕敬,以示投诚。 这是江州府台第一次见到王书淮,余晖脉脉轻轻在他身上洒下一片清辉,他一袭白衫怡然自若端坐在木樨上,手指书卷,丰神蕴秀,俨然一朗袖清风的书生。 江州府台一瞬看呆了去,瞧着他一身锋芒敛尽,却处处风华夺目,令敢亵渎,称得上是集天地灵华。 江州府台心中越发震撼,暗道这一趟来了。 以江州风土情始,终于朝廷势,王书淮到止,半个时辰送离开,彼时江风鹤唳,王书淮负手立在一处高台,慢看风起云涌,江涛拍岸。 恰在这时,一道突兀的女声从高台下一栈道传来, “姐夫救....” 王书淮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