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眯,彷如慵懒大猫,露出享受的神情。 对上梁苏苏那双充满渴望的眼,司马琰笑嘻嘻的说。 “看你非常着急的模样,那便如今开始检查你的功课。” 梁苏苏:“……” 司马琰早就将那本书看完,他都不必翻书,就可以对书里的内容信手拈来。 他随意说了句书里出现过的话,叫梁苏苏接下一句。 梁苏苏抓耳挠腮想好久,也没有可以想起下句是啥? 她在恭德侯府的那一日中,一直都有事要忙,哪里有空去看书呀? 再说,那样厚的一本书,即便她看完了,也不一定可以全记下。 她就是个学渣啊! 司马琰摇头叹息。 “你这样不可以呀,这样简单的句子全都背不下。” 梁苏苏惭愧低头。 司马琰叫她将那本书拿来,开始亲自监督她。 一整上午,就这样在背书里渡过。 梁苏苏背书背的头昏脑涨,感觉自个一个头俩大。 然而这还没有完。 到下午,她还要接着练剑。 司马琰坐在木制轮椅中,懒洋洋的说。 “练剑须持之以恒,不可偷懒。 手抬高点,再使劲点,腿张开,下盘要稳。” 梁苏苏练剑练的气喘呼呼。 她看着清河王那副悠哉模样,气的牙痒。 这大猪蹄子就是在存心折腾她! 司马琰挑眉:“你看着孤干嘛?难不成你还想和孤对练?” 梁苏苏不是没有和他对练过,可每次她都给虐的死去活来。 她不想主动找虐,毫不迟疑摇头表示不必。 司马琰轻轻一叹,看上去居然有三分失望。 时间一晃而过。 转眼便到老太太发丧的日子。 清河王还在闭门思过,不可出门,梁苏苏只可以单独出门,去给老太太送葬。 梁家的亲戚朋友都来了,老太太那里的母家人也全都来了,可梁菲菲没来。 她可以得到一回出宫的机会已是皇上额外开恩,不可以再有第二次。 况且她现在还怀身孕,胎儿还没坐稳,不可以随意出门。 送葬队伍出盛京城,一路上了密云山,梁家在这儿有片墓地,墓地中葬着的都是梁家人。 老太太给安葬在老侯爷的一旁。 梁敬祖带着一家老小跪碑前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 未央宫中。 梁菲菲也在这时,冲着密云山所在方向跪下去,郑重磕头。 两个姑姑向前把她扶起,边劝她节哀边提醒她别把伤心显露,免的叫人拿住把柄攻讦她。 梁菲菲用丝绢拭去眼尾的眼泪,道。 “我知道的,这儿没有外人,我才敢给奶奶磕头,如果有外人在场,我断不敢这样做。” 姑姑们点点头:“主儿心中有数就行。” 因为梁少嫔有身孕的缘故,皇上特地派两个有经验的姑姑来给梁菲菲调养身体,以确保她可以顺顺利利生下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