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的死了,这枚铜板上的术法也不作数了。
她有些后怕的想,还好算命的会的全都是那些邪门的术法,不会别的,不然她自己可能还真搞不定他。
玄呦捡起那枚铜钱,准备眼不见心净丢掉,猛地瞥到湖里自己的倒影。
天亮了些,把她的面容映得更加真切。
她脸色暗沉沉的黑,像笼着邪气,脑门上还有那铜板留下的可怖的深红的疤。
她怔了一会,开始往脸上泼水,用力地洗,却一点用都没有。
……怪不得她娘怕她。
玄呦对着倒影里的自己好半天没作声,她大概……真的是只活鬼吧。
她抽掉斗篷兜帽上系的红绳,从那枚铜板中间的孔洞穿过,定在额头的位置,再把红绳藏在了散落的发间。
她戴上兜帽,宽宽大大,挡得正严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