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谢屹忱刚才说的那个词。 初恋。 嗯,这样没错。 ——还有,他长真好看啊。 她的手指从他的眉骨,游弋到挺直的鼻梁,再到硬朗的下颌,仔细摸,还以摸到很淡的刚剃干净的胡茬粒。 青涩,却性。 谢屹忱总把下颌修刮很干净,近看看不出来,弄宁岁老有错觉,胡子她老爸那个年纪的男人才会长的。 她手又下去,碰到喉结,在那块儿好奇地摸了好久。因为力道心,所以谢屹忱觉像有只猫在挠痒,笑:“你干什么呢?” 宁岁仰着头,下意识喃喃:“这个东西突出来好多。” 他挑眉:“不然呢,男的。” 宁岁原先一直听说这个部位脆弱,还以为软的,现在凑近触碰才知道不这样。 不仅硬硬的,而且像活物一样,会不自觉地上下滚动。 这对宁岁来说完全新奇的体验——这么说的话,他身上一定还有很多她自己没有、不甚了解的地方。 宁岁的视线在谢屹忱身上从头到脚心猿意马地绕了一圈,谢屹忱似有所,眸色不明地看着她,宁岁这才慢吞吞哦了声:“确实挺明显的。” “……” 时间不早了,带来的包还在草坪旁边的储物箱里。 两人面对着面,刚确定关系,宁岁不知这时候应该做些什么,低头看了看地面上那棵草,道:“那……们回去拿包吧。” 谢屹忱看了她一眼:“好。”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,互相隔着一拳的距离,比以往近上许多,宁岁很快就观察到这个细节,连步伐都有些悠悠然。 大概快走到园区门口的时候,宁岁觉口袋里似乎有什么在震动。 她反应了几秒,思绪才归位,意识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。 谢屹忱垂眸,示意她先接电话,宁岁看了眼屏幕,夏芳卉。 她很快接了起来:“喂,妈?” “你们什么时候回去?”芳芳在那边催。 “马上了,活动已经结束了。” 宁岁的心习惯性地提起,最近芳芳管她管格外松,搞宁岁反而还浑身不舒服,觉什么时候她能就放点大招。 “到车了?” “还没呢,现在。” “上车把车牌发。” “嗯嗯。” 宁岁边说边继续往回走,谢屹忱似乎有意地落后了她几步,给予私人空间的时又让她很有安全。 宁岁其实很担心夏芳卉让胡珂尔接电话,但幸好没有,反而像在闲聊一般,调侃地八卦:“快一个学期了,妈妈一直没问你,有没有觉还不错的男啊?” “……” 人就在她身边,这怎么说。 宁岁噎了下,想着谢屹忱应该听不到,温吞回答:“还好。” 芳芳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话语间的迟疑:“哎,有情况啊?有男在追你?” 宁岁最了解她,现在看着春风和煦的,实际上套情报,等到信息之后又开始说教——不相信别人啦,细水长流啦,你单纯容易被骗啦,等等等等。 还会她把对方的各信息都汇报上来,一一去评判硬性条件否合格。一旦觉有哪里不合适她的标准,就会跟宁岁说,这个哪哪不好,那个又怎么不行。 高中的时候夏芳卉还偷看过她手机,就为了查她有没有早恋,有哪些追求者。 某一次,有个班的男给她了一封情书偷偷塞她书包里,被夏芳卉发现。她直接举报到了年级主任那里,让老师把两个孩子隔远一些,杜绝早恋的任何能性。 宁岁自己都没来及看那封信,她不认为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,后来那个男再看到她,都慌张地避之若浼。 因此宁岁一直觉,很难在这方面对夏芳卉敞开心扉。 更何况,对象谢屹忱的话。 她不想让这样很纯粹美好的事情参杂了很多世俗的评判标准。 宁岁几乎下意识回道:“没有,这学期事情好多。” 夏芳卉还闲聊的状态,笑道:“不能吧,家椰这么漂亮,绩又好,估计还你看不上人家。” 宁岁觉她和爸爸带着宁越在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