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特别劲爆,我再从我朋友那多套一些话,咱俩下班后约个饭好了。” 他总有股长不大中二年感,碰到事儿时激动无比,又吊人胃口,说完便立刻跑回工位继续摁手机。 乔知吟指尖点着桌,看了看他。 费尽心思找了这多人,才能有点眉目,绕了一大圈,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这执着于了解这些事。 她本想把自己心思归结为不想与一无所知人共度余。 偏巧收到来自严嘉玥好几条信息: 【某人还嘴硬说对苏总过去没兴趣呢。】 【我看苏总爱不爱不知道,但反正某人是逃不掉咯。】 - 乔知吟下班后直接往餐厅赴约,胡峰明显比她更兴奋,她还没坐稳时候便开门见山。 “知吟姐你知道吗,苏总原来还精神病院住院过。” 握住杯子手一抖,热水差点溢出杯口,乔知吟抬眸时恰好与顶上灯光相撞,晃刺眼。 她:“为什?” “就是为他那个精神病。”胡峰自顾说了下去,“我压根没能想象苏总精神病院内活样子,听说是病入膏肓人才送到那。” “他那住了多久?”乔知吟借着那束灯光藏住眼底难受。 “几个月吧,具体我也不太清楚。”胡峰接着道,“这事其实还跟黄志忠有关,就是苏总舅舅,苏总住院那几个月整个苏氏乱到差点倒闭,最后还是其他股东将苏总带出来。” “当时是黄志忠将苏总送进去?” “八成是,这是什深仇大恨。”连胡峰也皱了皱眉,“就算是苏总父亲病发杀死他母亲,人黄志忠为了替姐姐报仇,也不该把气撒苏总身上吧。” 这些事乔知吟也有所耳闻,但她并不能确定真假,总觉事情不是这简单。 于是她又:“苏总母亲真是苏总父亲杀害?” “千真万确,当年那场官司闹沸沸扬扬,不过具体原我不清楚。” 胡峰只负责转述八卦,说激动同时还不忘吃饭,顺道示意乔知吟多吃点。 但乔知吟哪吃下饭,低头手握汤匙搅动浓汤,象征性喝了口。 “这说来,自从苏总父母去世后,苏总就跟着他舅舅活?”她迫不及待追道。 “对。”胡峰想起件事,赶忙掏出手机翻找照片,“还记我之说过苏总有个发疯视频传出来吗?这事也是真,我这还有他之住过地方照片,当时还是黄志忠公开发布到网上让大家围观。” 胡峰翻找到照片,乔知吟立刻凑过去查看,眼底波光随着顶灯摇动。 像是乡下地方,环境非常简单,就是间二三平米左右空间,仅有床与桌子,甚至连窗户都没有,墙上挂着诸多神像以及符纸,角落处也摆放了不,桌上有各种贡品蜡烛法器,光是这些东西都几乎填满整个空间。 双眉紧拧,严嘉玥说过话出耳侧。 ——“长期这种条件下活,谁能不出题?” “看见这边链子没有?”胡峰指了指一处地方,刻意压低音量,“他那病发作起来不是控制不住自己吗,这些链子都是为了将他控制住而准备。” “那苏总才10岁左右吧,黄志忠身边惨到不,打骂那都是常事,对了。” 胡峰又指了指图片上符文:“你知道这是干什用吗?好几位道士到家,专门对着一个人脑袋念咒语,还不是什好词,据说是能让精神错乱,而且,还逼迫他吃下致精神涣散药。” “这事也是真,是有位心术不正人抓时亲口说过。” 再看下去,乔知吟只觉后背发凉。 她难以想象,一个普通人到底是怎这样环境中存下去。 她:“黄志忠为什要这对他?” “恨呗,一个杀了亲姐姐仇人儿子,换我我也恨。”胡峰难免真情实感,“再者,估计就是贪,你想啊,夫妇全死亡,所有家产都留给儿子,谁能不眼红?” “所以就把他害成这样。”乔知吟嗓音特沉重,也隐着怒气,说不清到底想控诉谁。 “没办法,他们做事可有手段了。”胡峰感叹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