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腿,明白过来,“老程办那什么礼仪培训班,是吧?于乐乐也在那里习,上次老程碰到我,还和我说起过。” 沈清浅红着脸,点点头,“对,就那。” 当时他为柏晟修嫌他不陪/.睡,故意敲打。 现在知道两人是协议结婚,柏晟修当时根本就那意思,既然那意思,为什么还要送他去习? 柏晟修喝酒不上脸,冷白皮在黑夜里犹如玉质。 巨大喉结上下滚,酒杯轻放在桌面,柏晟修有解释,但他耳后有些红,也不知道是不是热红。 面对问话,他只是勾起嘴角,并有回答。 他静静地看着沈清浅,神温柔,衬得嘴边那抹笑,有些神秘。 沈清浅更加奇了,催促道:“为什么送我去啊?” 章宇歌眯着,忽然嚷起来,“啊啊,我知道!我知道!” 沈清浅看他,“快说。” 章宇歌看柏晟修:“柏哥,可说吗?” 柏晟修想了想,在座都是知根知底老朋友,孩子也不在。 他点点头,道:“可。” 章宇歌这才笑道:“清浅,别看柏哥长成这样,他性格是真冷淡。他不仅冷淡,还保守、高冷、禁欲、生人莫近、怪癖多......” 一连说了几形容词来形容柏晟修难接近。 柏晟修伸手叩了下桌子,“别跑题。” 他长得,手指都比旁人看几分。 “跑题,这是大前提。”章宇歌一脸坏笑看沈清浅:“当时你主亲他,他觉得你行为不端,怕对孩子影响不,想让你去礼仪。” “噗——”沈清浅差点被里红酒给呛死。 尼玛,破案了。 原来是这么回。 这一切一切,全都是他作茧自缚、自作自受...... 他当时究竟怎么想? 像回到过去,把脑子敲开来看看。 “对了,你得怎么样?”章宇歌问道。 他得不怎样。 从妻德培训班回来之后,他当晚就把柏晟修裤子给脱了。 沈清浅有种想抡起大锤把自己锤死感觉。 他是脑子进水了? 他都怀疑当时是不是被灌了哑药,张嘴问清楚会死是不是? 柏晟修也是,被亲了找他谈一谈说清楚不......对了,柏晟修像来找过他,他当时害怕被哔,躲到天天房间里,又亲了柏晟修一次......还有那次,他从警局回来,在车上,和柏晟修亲得难分难解...... 沈清浅被自己骚操作创死了。 他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醉死算求。 塞了两块冰块到嘴里,稍微冷静了一些。 不能怪他,他当时刚穿过来,双一抹黑,什么都不知道。 柏那逆子张闭就是“让我爸日死你”,他还记得,柏呼呼地对着柏晟修吼:“你就宠他吧!” 在柏里,柏晟修就是宠妻灭子男人。 很难不让人误会啊! 沈清浅慢慢回忆刚刚穿来发生,原身和柏晟修微信一条消息也有,平时柏晟修一电话也给他打,有什么都是大内特助转达...... 他错,柏要负百分之五十责任! 要是有柏,他肯定不会误会! 柏,逆子啊逆子! 沈清浅咬碎嘴里冰块,被凉得一激灵。 他斜瞄着柏晟修。 柏晟修,你丫是长嘴吗?! 有什么不能直说?! 什么冷淡、保守,都是假吧。 他亲他时候,就发现他冷淡,还乐在其中很! 尤其是从警局回来那天,两人在车上,柏晟修明明可推开他,却非但推开他,配合得那叫一天衣缝、法自拔! 沈清浅暗自生,心里将柏晟修和柏凌迟了十八遍。 柏晟修也要承担百分之五十责任。 全是柏和柏晟修错,他一点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