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,你继续说。”
“但是好累。”雾野萘礼身体后倒瘫在床上,“每天做任务就够累了,还要在咖啡厅端茶倒水微笑迎宾,回到公寓还要和Bourbon斗智斗勇。”
“斗智?”琴酒嘲笑的声音响起。
“好吧,其实话都没说几句,只是每天销毁对方窃听器以示友好。”她撇了撇嘴。
这个时候,房门被敲响。
雾野萘礼拿着手机,一脸不爽地走过去打开门,不出所料地看见了Bourbon,“干什么?”
“吃饭了。”Bourbon挑了挑眉,看见雾野萘礼点了点头就要把门关上,笑了一下,突然靠近雾野萘礼——然后被她按住了头。
“你要干什么?安室透。”雾野萘礼握着手机,语气不善,“要和我对练格斗技巧?”
“不。”Bourbon拉下雾野萘礼的手,笑着说,“只是希望美子小姐能穿好衣服再开门——尤其那个人是异性的时候。”
“虽然,你现在是我的女——朋——友。”说完他施施然地转身离开。
雾野萘礼关上门,打开衣柜挑着衣服。
“安室透?美子?”琴酒的声音响起,“女朋友?”
“唔,假身份啦,安室透和梦野美子是情侣,一起来东京米花市打工的情侣。”雾野萘礼拿出一件运动服外套穿在身上,有点心虚地回答道,“是Boss安排的关系啦——我猜是为了方便我们日常监督。”
“不是情侣的话一起行动、动不动观察彼此很奇怪吧~”
“……”琴酒沉默了一会,接着问道,“你现在穿着什么?”
“你的白色衬衣。”雾野萘礼夹着手机,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长款休闲裤穿上,“还有一条运动短裤。”
“我的?”琴酒的语气莫名的愉悦了不少。
雾野萘礼当然知道是为什么,所以她接着说道,“在平时我也会穿你的普通(加重)外套出门。”虽然咖啡店店长以为那是Bourbon的衣服,不过这点就没有必要说了。
“呵呵。”琴酒笑了几声,接着声音骤然低沉下来,“你刚刚就穿着我的衬衣和一条运动短裤开的门?”
“嗯哼~”雾野萘礼照了照镜子,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,“最近很流行的‘下衣失踪术’!”
“……”
雾野萘礼后知后觉地补充道,“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在Bourbon面前穿——主要是因为我在和你打电话嘛,就没有注意。”
“怪我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吃饭去吧。”琴酒冷哼一声,“我会尽快回去的。”
“么么!”
“……”琴酒挂断了电话。
半个月后,雾野萘礼得知了对方受了重伤的消息。
一个月后,琴酒敲响了Bourbon公寓的大门,把她接走了——随着琴酒和Vermouth的任务宣告失败回到日本,雾野萘礼的任务也结束了。
那天晚上,她把头怼在琴酒的胸肌上,沉默不语。
琴酒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雾野萘礼的头发,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。
“……”
“没事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啧,哭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种事情很正常不是吗?你难道还没有习惯吗?”
“我只是…”
“嗯?”
“我只是不想你受伤的时候我在异地一无所知,我宁愿和你一起躺在冰冷的病床上…或者墓地里——啊,我们更可能在乱葬岗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别丢下我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琴酒把雾野萘礼摁在怀里,“你觉得我像是会放开猎物的人吗?”
“那我就是猎物。”
“比喻而已。”琴酒低笑道,胸肌微微震动,“我不会放开的除了猎物,还有……的人。”
“什么的人?”雾野萘礼打了个哈欠,追问道。
“没什么,睡吧。”
“哦…”
“我抱着你睡觉。”
“本来就是这样啊,”雾野萘礼嘟囔了一句,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