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旖光嘴唇动了动,想说点什,又不知道可以说什。 好在傅竞泽只是稍微的不清醒了一下,几秒钟后就把手移开了,甚至还很罕见地对盛旖光说:“抱歉。” 都这样了盛旖光哪里还好计较,连忙将头抬起来到旁边坐好,面上装淡定:“没事,不是什大事儿。” 说完还是觉得奇怪,傅竞泽什时候和他到一张沙发了,甚至能在沙发上睡觉。 据他观察,傅竞泽从来不午休,作息规律得很。 而且,这沙发是他先躺的吧,他睡着了还能往傅竞泽腿上蹭?不能吧。 盛旖光思来想去了答案,不过也没戳破傅竞泽,干脆不提这件事把话题转移开。 盛旖光向来没耐心,也不喜欢拖拖拉拉,当下也没再纠结,直接把话说了来:“刚好今天咱俩都在,我件事和你说。” 傅竞泽的声音带了几分慵懒,但凡仔细听下还会发现他现在心情很好:“什事?” 盛旖光直觉傅竞泽现在很好说话,抓住机会:“我要搬去。” 完全不是商量的语气,只是通知傅竞泽。 傅竞泽的面容一下子绷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