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原地蒸发,她没有瞧见夏克的拳头捏的紧,骨节已经发白。
“嚯,都是出来玩的,好人钻小树林啊?装什么纯。”黄毛话音刚落,蝉鸣的间隙中听见“砰”的一声,郝静睁开眼看时黄毛已经捂着脸向后趔趄了几步。
混子瞧见自己吃了亏,想要两人围攻夏克,从体型上来说他们单打独斗并不占优势。
夏克把郝静护在身后,三个人扭打在一起,“我他妈…”夏克压抑不住怒火,肾上激素飙升,身上的皮肤也跟着通红。
郝静想要上去拉架,可拳头从四面八方来又去,完全插不进去,“夏克…”声音中夹杂着哭腔,三个人都不同程度挂了彩,眼见着两个人想要一同将夏克压在身下,禁锢他的动作,而夏克的头已经被打破了个口子,血顺着眉毛流进眼里,白眼球被染的通红,“夏克……”郝静声音颤抖唤着。
书包被扔进了草丛里,她哭着跑进林子里,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个棍子,像是谁家烧火用的,一闭眼,“啊!”大叫一声后,棍子不停落在黄毛的背上、腰上。
三个人都有那么一刻愣了,夏克躺在地上,衣服被撕烂,他从模糊的世界里找到了郝静的身影,没人在意那短短的几秒钟夏克都想了什么,下一瞬,破烂的衣服被他从身上脱下来,顺势拧成一股绳子,勒在黄毛的脖子上。
夏克光着上身,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明显,胳膊上、脖子上的青色血管绷起,收紧手中的衣服,黄毛随即呼吸急促,脸涨得通红,大着舌头呜咽着,夏克喘着粗气问:“滚,懂吗?”
黄毛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,仍不忘抠着脖子上拧成绳子的衣服。
“以后闭嘴,懂吗?”夏克将衣服拉的更紧了。
黄毛紧接着点了头。
如此他终于放了手,捡起郝静丢在草丛里的书包,拉着早已吓傻的她踏过最后几块石板消失在夜色里。
黄毛如重获新生一般,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,脖子上有清晰的勒痕,与他一同的人也早就被镇住,呆愣没有做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