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的药瓶一边同她说。
“别的伤?”郝静以为之前被打的伤好的差不多了。
“我问了,打架被踹的。”校医回答,那样子十分无语,不过夏克作为校医护室的常客,已经混的很熟了,校医也了解这小子的尿性,并不令人意外。
夏克分出一点点神,躺在床上示意校医别继续说下去了,一副“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的表情,上次让人揭底被揍就已经很掉价了,这回又重温一遍,实在难堪,他本就侧着躺,将头埋进肩膀与枕头形成的小夹角里,喷了消肿止痛的药,有些许好转,可仍不大想说话,皱眉忍着,像极了赌气的小孩子。
郝静接过校医手里的冰块袋子,放在夏克的脚踝上,谁知他蹭的一下就窜起坐直了身子,“你,你,你,我自己能行!”这速度像是伤根本就没存在过,可下一秒疼得呲牙咧嘴。
操场上,班主任如同审问犯人一般,“郝静怎么了?郝静怎么哭了?”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,不知情的不做声,知情的不想理,就比如郁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