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眉眼含笑,娇憨的望着他,路承辅全身僵住,心跳如鼓。
姑娘继续道,“夫君,我才是未来陪你走过春夏秋冬的人,为什么非得去求那得不到的人,作茧自缚。不如,珍惜身边人,珍惜共度的寸寸时光,我们一起开心幸福的相伴,好吗?”
路承辅不知如何作答时,严辞憋不住笑,破功了,“哈哈哈……,你吓傻了吗,如果我以后总这么撩你,能不能收服你?”
只是玩笑,路承辅瞬间如释重负,没有作答,窘迫的笑着。和她在一起,总有那么多的始料未及。他疑惑严辞为何会以此取乐,“你不是说我们要各自安好,井水不犯河水吗?”
严辞答:“是啊,我和你是要井水不犯河水。但杨悦和路承辅是夫妻,应该彼此珍惜。”
严辞想对杨悦说:为了你,我真是连初衷都违背了,希望我做的这些,确实能给你带来幸福。路承辅这个人,不好攻略,你曾经没成功,我也未必能,让他喜欢你,属于逆天改命,难!
“你这么说,好像你不是杨悦。”
严辞看着路承辅,真诚的点点头,说:“是的,我不是杨悦,我叫晓辞,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我的世界了,我们不可能在一起。可是杨悦得跟你生活一辈子,你能好好待她吗?”
路承辅笑了,本以为刚才的暧昧之语是她在捉弄他,现在又如此说,他觉得姑娘刚才的话也许有几分真。毕竟他们成婚了,她对未来有期许,也是人之常情。
姑娘应是对他动了心,但害怕被拒绝,所以才如此说,给自己留一些后退的空间。
男人温情的看着她笑,严辞有些纳闷,他是听懂了还是听傻了,“你笑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,大哥,你理解我刚说的话吗?”
“理解”,路承辅自觉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,姑娘想婉转,他便也婉转,“那你觉得路承辅以后该怎么对待杨悦才算是好好待她。”
严辞想了想,正色说到:“杨悦其实是个敏感多情的姑娘,她喜欢你,你就是她的整个世界。你虽心有所属,不喜欢她,但请你尊重她,做一个60分的夫君即可。”
“60分?怎样算60分。”
“举案齐眉、琴瑟和鸣是100分,相敬如宾、怜我怜卿是80分,友好尊重、同床异梦是60分。”
她的要求还真不高,路承辅因愧疚而生怜意,也欣赏姑娘的落落大方,“好,我答应你。不过,我觉得尽力而为,80分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严辞欣慰的笑了,“好,希望你永远记得今天说的话,尤其是以后,杨悦不得你意的时候。”
路承辅会心一笑,“我一定记住。你还要在这里住多久?”或许有了她,他便能忘记前尘,少些烦扰。
严辞被问的一怔,但很快反应过来,他说的这里,是静水庵,而不是这个世界。
正值新婚,久居庵中,会得罪皇后,也下了路承辅的面子。严辞想了下说,“大概五六天吧,要不我们约定七日后,你去我家里接我。”
得到了确切的答案,路承辅安心了。
两人说笑片刻,路承辅便回去了。
静水庵离东大营很近,路承辅便决定提前结束婚假,去东大营办公,晚上去小院子住,方便与她会面。
在严辞会路承辅的时候,静云师太正和杨老夫人密谈。
老夫人问:“师太可跟她说了?”
“说了,大小姐是有慧根的,给她些时日,定能参悟。”
“唉,我实在是没办法了,才来叨扰大师。生怕被别人发现,尤其是路家的人。结婚前一天晚上,突然就发作了一次,喊着‘杨悦不能嫁路承辅’,但第二天早晨一切又都正常了,我就让她带了个不懂事的小丫头,特意嘱咐芳儿和欢儿,让小丫头值夜,她们两人晚上把嫁妆礼品归置好,这样无论发生什么,小丫头也不懂。我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,晚上就又是晓辞了,因为她特意让人带消息给我,跟我说不喜欢侯府,悦儿是一心向往侯府的,晓辞却不是。师太觉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记得她小时候也有过几次,时间都不长。”
“是啊”,老夫人眉头紧锁,“她四岁那年,发作了,大喊着自己叫严辞,持续了不到两天。后来十三岁的时候,发作一次,就喊了一句‘杨悦会嫁给路承辅’,我们当时没有在意,以为她发梦,因为小时候跟着路承辅玩闹过,她很喜欢俊俏的小哥哥。谁知后来我们来都城后,皇后真的给他们赐婚了。看着悦儿欢喜,我们也乐见其成,谁成想,又发作了。我和她爹娘都愁死了,没别的法子,才先把人先拘到这边来,希望过几天,悦儿就回来了。”
“我曾经也见过一人两个秉性,做事说话完全不同,像是两个魂在一个身体里,两个都知道彼此的存在,且明白是共用一个名字。跟大小姐不同,贫尼觉得,大小姐像是前世今生的交错。”
“大师说的有理。我和她的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