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认真听也听不到什么,转过头才现在耳鬓厮磨,近在咫尺。
暖昧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年轻蓬勃的生命有很多幻想。
杭州,终于到了
它让我想到了一首诗
断桥不断,肝肠端;孤山不孤,君心孤;长桥不长,情谊长
这是廖清读书时读到的。
杭州的天气很热,还好她穿了很一件白色短袖,白纱质地的衬衫,扎在黑色长裤里,腰非常细,头发披在双肩上,又美丽,充满着无限的魅力。
随聿黑色短袖,黑色休闲裤,还头顶上戴着一个黑色帽子,廖清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不良少年,就差没有把耳钉给戴上,纹身给纹上。
四个人出发去酒店,廖清看着出租车一闪而过的风景,那一幕幕熟悉的景象映入脑帘,跟记忆中的某一场景重合,把她带回过去。
她停止胡思乱想。
良久,出租车终于到了酒店,两男两女住,费用全都公司出。
他们办好入住手续,乘电梯上去,到了,进门的时候,随聿被廖清叫出,“哎,随聿,你明天换个正式点的衣服”
她吐槽道:“别穿的那么不良”
方依菲低头憋笑,宋子珩舒眉向上挑。
随聿:“……”
哪不良了!咆哮!愤怒!
宋子珩和随聿进去之后,两个男人没有一句寒暄。
随聿把帽子一摘,拿出烟摔在坐在桌子边的椅子上的宋子珩,烟盒丝滑地溜到他眼前,随聿靠在墙上,点打火机,火星子冒,开口很冷淡:“抽一抽”
宋子珩定睛一看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煊赫门了?”
他很震惊。
廖清没答他,问宋子珩:“你喜欢廖清?”眼睛微眯,极其危险。
宋子珩反应过来,大声说:“原来你捏我那么重就是因为这个啊”
廖清不改声色,宋子珩知道他尿性,就说:“我和廖清那是同仇敌忾的战友,彼此欣赏能力而已。”他拍了拍随聿的肩。
随聿没说什么,重新把帽子戴了回来,踱步扭门门锁出去了,他说:“我回家拿下西装。”就离开了。
宋子珩哑然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