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的掌心割出了一道五厘米长的口子，但是因为紧张感不断地催生着肾上腺素，沈霁感觉不到疼。
她听见呜咽的风声从耳畔滚过，夹杂着巨石坍塌的声响，像是世界在她身后分崩离析了。
沈霁那一瞬间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。
这也是她毕业答辩的一部分。
她要帮原身，从之前的困境里走出来。虽然系统选人似乎只是看重名，但也许，这就是她们之间一点小小的缘分吧。
山洞彻底坍塌了。
半晌，露在外的蛇尾就再也不动了。
沈霁盘膝远远坐下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“这……这可是凤眼灵蛇！”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来，惊诧道，“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沈霁体力几乎耗空，耳鸣也还没有恢复，下意识地回道：“记得回去多补补课。决策树、随机森林、向量机、神经网络……”
她忽然一顿，这不是系统的声音。
她一转头，只见三个人站在不远处，身上穿着的是和她一样的弟子服。
沈霁抿了下发白的唇，略微有些尴尬，只得暗暗祈祷方才这些人没有听到她的话。
可惜，她的愿望落空了。
沈霁没有来得及再开口，就被头顶上方的三道光牢锁定了。
“使用特权允许角色违背人设行动。”
然而系统却只是暂停了周围的画面，换上了冰冷的机器音，确认道：“请宿主确定是否要消耗三次特权。”
“三次？”沈霁从面前的三人身上扫过。
“另外，该特权只能让宿主的行为合理化，不能抹杀掉宿主的行为数据。所以，使用特权后，这三名弟子会接受宿主的行为，但回到师门，其他人仍然会质疑……”系统局促地解释。
“这个师门……应该不会只有十个人吧……”沈霁捏了捏眉心。
系统没有听出沈霁话里的讽刺，回道：“无量宗一共有五座主峰，弟子人数一千六……”
沈霁已经摆手，指尖有些不安地叩着膝盖：“原身不是一个人来的？”
系统一怔。
她缓缓起身，解释道：“这个任务其实打从一开始，就不是让沈霁杀死灵蛇，而是让她等到自己的同门来支援。”
系统尴尬地看着沈霁：“那宿主……我们现在怎么办？”
沈霁生无可恋地抬头看了眼头顶的法阵：“能读档重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