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有大改,我就是装了一点小东西。
比较明显的监控摄像头装在我租的房子门口,而微型摄像头主要装在屋子内部,与容易被发现的大摄像头疏密无序地排开。还有些自制的开关灯仪器,老鼠夹和乒乓球,飞跃的过期奶油蛋糕等,确保让每个来这间屋子玩耍的游客感到宾至如归。
哔站整活up主真的教会了我太多。
安排好一切,我在屋子里打手机,正式开始钓鱼。
手机是医生给我的,我们谈论手机的过程完全公开透明,给了在心理咨询师装监控的人充足的做手脚余地,想来他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
而今我出来,是该回敬他们一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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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间屋子五百米之外的十层,是我租的另一处房屋,也是我正经打算住的房子。
租房过程不知道转了几手,我也不知我付款的究竟是这间屋子的几房东,这样的房子最大的好处是查找租房人的具体信息时,会有很多迷惑因素,缺点则是稍稍贵一些。
但我如今非常豪横——走上黑吃黑的道路后,我终于实现了我儿时的梦想:房子住一套,空一套;手机用一台,闲置一台。
两间屋子之间没有其他建筑物的遮挡,我在自己住处拿着望远镜就能看到另一处大致的情况,哪怕有特殊情况,我装的监控全都被拆除,也能在窗户这里看足热闹。
但愿跟着手机定位来找我的人不要介意我的幽默。
第一天,没有人来。
第二天,依然没有人来。
第三天,过期奶油蛋糕馊了。
第四天,监控里有了动静。
出现的是罗宾。
但不是先前那一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