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儿,也曾为此努力。 但投靠公子扶苏的人,这几天时间却连见都没见过一次。 因为公子扶苏目前尚且年幼,正在学习,每天的学习任务都很重。 再加上他身边能人众多,都提醒他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去招贤馆,不要去理会那些门客。 因此这公子扶苏真的是一次都没去。 其他轮回者还有努力的方向,投靠公子扶苏的这三位,却是连个方向都没有。 但任凭他们如何恼怒,这些事情也改变不了。 第五天,咸阳宫中,荆轲刺秦的大事件,即将展开。 上殿臣子,仅有荆轲,秦舞阳两人。 荆轲托着青铜盒,里面装着樊于期的人头。 此人原本是秦国大将,但有点拎不清楚自己的地位,曾经诱导嬴政的弟弟成娇造反,从而造成了‘宗室之乱’。 但是此乱被平定之后,作为主谋的他并没有被嬴政追责。 虽如此,樊于期自己心中却是惶恐,时时活在担忧之中,害怕嬴政哪天找个理由秋后算账。 如此过了三年,他在战场上犯了一个大错误,被李牧打败,损失了十万秦军。本来就日夜担心的樊于期一看自己犯了如此大错,认为嬴政必定会抓住这个机会,新仇旧恨一起算,干脆就叛逃了。 但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,嬴政不恨他作战失败,对于他的叛逃,却是恨得咬牙切齿,下令斩杀樊于期全家。 樊于期得知消息,悲痛欲绝,从此对秦王恨之入骨。 燕太子丹想要派人刺杀秦王,为了获取秦王的信任,就去找樊于期,将计划够了。樊于期一听,就干脆自杀,将人头献上。 这一行为,堪称为勇。 但纵观此人之一生,用五个字来形容就是‘敢做不敢当’。 谋反这种事情,脑子稍微清楚一点的就应该知道失败后的后果。 樊于期不仅参与谋反,而且还是谋反的主谋,到最后居然因为怕死,叛逃了。 这就好像怕死上战场,怕水跳河里,怕摔爬上树一样,那么怕的话,当初为何要做呢? 后面叛逃也是。 战场上打了败仗,葬送十万秦军,再加上叛逃,就没想过自己逃跑之后,家人该如何? 能成为十万大军的统帅,樊于期不是这么没有脑子的人,估计在谋反,叛逃之前,他都想到了后果。 但他依旧做了。 临死之前,倒显得勇了。 另一位使臣秦舞阳则托着木盒,木盒里面藏着地图,以及此次行动的关系。 按礼节,两位使臣应当同时上前,但事到临头,秦舞阳却身躯颤抖,双目恐惧,瑟瑟不敢上前。 两排臣子,武将个个练武,耳聪目明,文臣也都练就了一双好眼睛,自然看出这秦舞阳的畏缩。 一位武将喝问道:“燕国使臣,为何如此畏缩? 荆轲忙道:“小国之臣,兼以年幼,初见上国威仪,大王威严,难免心神颤抖,还望大王恕罪。” 说着,他伸手拍了拍秦舞阳的肩膀,拉着他一同上前。 秦舞阳脚步僵硬,被他一拉,险些跌倒,所幸荆轲及时加力,才避免秦舞阳倒地。 嬴政皱了皱眉,没想到燕国派来的使臣之中,居然还有这样的货色。 “既然如此,便让他在那里站着吧。” 荆轲心头一紧。 秦国身边高手如云,别的不说,单那一个盖聂便是极难对付的强者,若多一人,便能多一份把握。 没想到因为这秦舞阳表现太糟糕,秦王姐直接让他退下。 如此,便只剩自己一人…… 但此等情况,真不能拒绝,否则必然会被看出问题。 “是。” 荆轲应允,双手捧着青铜盒,跨步向前。 三十步。 二十步。 十五步。 十步。 两位近侍伸手拦下,荆轲立刻止步。 高台上,嬴政安坐,盖聂站在嬴政身后,双目如剑,从荆轲身上扫过。 荆轲抬眼以余光看了看。 他知道,这位便是他此行最大的阻碍。 “大王,此乃秦国叛将樊于期首级,燕国将此献于大王,以表其诚。” 嬴政点点头,道:“呈上来。” 荆轲抱着青铜盒便要上前,但刚刚踏出一步,旁边近侍已然伸手接过铜盒,转身奉向秦王。 秦王看了一眼那人头,又让左右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