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谢不倾见明棠对那热水依依不舍的模样,忍不住皱眉斥她:“你不知道也就罢了,身边也没个靠谱使女同你说这时候不能泡浴?将脏污洗了就是,莫要贪暖。” 明棠当真不知,鸣琴比她也不过只大上一些,又没个女性长辈在身边教导,谢不倾凶什么凶,撇撇嘴,却也默默记下了。 而谢不倾已然走到一侧去,也不知做了什么,传来“刺啦”的响声。 明棠扭头一看,见谢不倾在送进来的衣裳里随意挑出一件棉质的来,扯出几块,叠在一起,竟做成个月事带的模样。 谢不倾拿了月事带过来,明棠已然看呆了,九千岁大人精通各艺,竟连月事带都会做? 待替她妥妥当当地穿了衣裳,垫了月事带,见明棠还是有些委屈的模样,谢不倾一弹她的额头:“罢了,回去罢。” 明棠气消了不少,却还是忍不住刺他两句:“我又坏了大人的兴致了?” 谢不倾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:“不急,总有连本带利的时候。” 说着,也不管明棠如何因为此话变色,赶着她出了暗室。 “你身边总说没人伺候,赏个人给你用,也省得寻常阿猫阿狗近你的身。” 谢不倾这话说得轻描淡写,明棠却忍不住竖起了耳朵。 谢不倾手里的人皆是好用的,她早就打过这些人的主意,还曾想过几时好开口看看能不能讨一个过来,不想谢不倾主动说起。 她顿时笑了起来,拍起马屁:“千岁大人果然疼小的。” “在哪里不曾疼你了?”谢不倾眸色一暗,明棠顿时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皆起来了。 大半夜的,怎生这狗男人死不消停? 明棠只好转移话题:“大人送什么好人给我?” “去喊拾月来。” 拾月正接了消息,说是她那不争气的妹妹摘星办事不利,被罚杖责五十,结果还没开打,身上不知怎么便起了大块红疹,痛痒难耐,连脸上都起满了,极为折磨人。 只是她与摘星又有不同,她时刻记得自己先是从龙卫,再是摘星的阿姊,一听九千岁有诏,立即放下摘星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