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岁去北域,十年不进京,娘娘可有半点挂念自己的女儿。”
“想必娘娘的心是偏的,里面全是姚家,太子等人。”
“本宫日后便不给娘娘您添麻烦了。”
姚皇后心虚,免了安南的问安,一时间安南在后宫也变得悠闲起来。
承平县主的腿养了两日还无法站直,抖着腿的人看见上座的安南慢悠悠的喝着茶水,连忙靠在太子身边:“太子殿下,公主在此,我便不去打扰了。”
太子最看不得要姚夜萱隐忍,对安南多了份怒火:“无事,孤乃太子,你还怕她不曾。”
安南翘着下巴,十分看不上这对野鸳鸯:“父皇正值壮年,后宫妃嫔比比皆是,膝下儿子众多,皇兄你倒是对自己的位置很有信心啊。”
太子脸色铁青:“安南你休得胡言乱语,就你这跋扈、眼睛里容不下人的性子就得改改,不然和亲之后有碍两国邦交,你就是大炎的罪人。”
“原来是皇兄主张和亲,怪不得我大辽软弱无能,只能让女人承担痛苦。”
“你……”
太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。
皇上沉迷女色,不理朝政但从不主张和亲,他跟安南一样信奉的是拳头。
若是皇上知道太子是软弱派,只怕当天晚上太子之位不保。
姚夜萱的胳膊被太子紧紧抓着,她忍不住求饶:“殿下,你弄疼我了。”
太子低头看着瓷白的肌肤上露出的指痕,第一次眼里露出嫌弃。
安南冷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