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。
“风苃真的死了?”
“我是听他们喝酒时这么说的,听说还被主子切了个七零八落。”
樊木听得这形容倒吸了一口冷气,他既庆幸自己当时已经昏过去,又为风苃的不幸而感到无力挽回,他的双手打颤,若是风鹤唳迁怒自己,自己这时早已埋入黄土。
他有点后悔当时救风苃的举动,风鹤唳便一连两掌把自己打的半条命差点没了,若是在待在他这儿,待他把羽花二人抓住,岂不是要来讨自己的小命了?
蛇放着猎物不杀,不就是为了玩弄它最后一吞而尽吗?
樊木越想越觉得恐怖,他撑起身子,却摸到了床上放着的那把“桃木”木剑。
他只是触摸到它,那木间红光像血液一般在木纹中飞速流走开来,一条条细到看不清的吸盘瞬间攀附上了他的指尖,手腕,他的皮肤所到之处,遍布了那有百分之一发丝粗细的血痕。
樊木看不见,也察觉不到任何感觉,只是有什么温热和舒畅的感觉从手心中升起,他没有在意,只是抓紧了那抵御危险的桃木剑,抵着床边,下床去穿衣。
八角见他身形晃晃悠悠,连忙去扶,却被他连忙躲开,八角不明,她只见樊木凶神恶煞的盯着自己,一副厌恶至极的模样,
“你不要碰我!你也是风鹤唳的人!”
说罢,他便拂袖要走,八角立刻抱住他的胳膊,羽鸿衣吩咐她只管照看着他,跑了便要来要自己的命。
她哀求着樊木,噗通一声跪了下来,“樊少爷,您不能走,您走了,奴婢便没命了。”
樊木哪里还顾得上她,他一心只顾逃命,又惦记着翟草。
与她几番挣扎,终于把她按在床上捆了个结实,想着门前侍卫乱跑,推了窗户,挟了剑便逃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