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你和陆夫人还不错吧?那你知不知道她前些天喜得一麟儿?”
付晓曦愣了一下,才知道他说的是唐婉。
唐婉生了个儿子?太好了。
也不知道宝宝长什么样,不过从陆君泽和唐婉的颜值来看,宝宝一定很可爱。
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过几天满月酒的请柬就会送上门,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,所以... ...”简灏辰毋庸置疑地把绒盒重新放到她手里:“这个你要收下,到时候出席宴会要用。”
“我可以买小便宜点的呀!”
付晓曦记得闺蜜蓝芷言去年买的钻石项链才1万多,看着也很不错。
简灏辰没好气说道:“我女伴佩戴的首饰,怎么能是便宜货?”
付晓曦:“... ...好吧!”以后找机会把项链的钱还给他。
紧接着,她意识到一个问题,她怎么就成简灏辰女伴了?
她刚想开口问,转眼想起闺蜜说过简灏辰身边连个女性都没有,终是把话咽了回去。
吃过晚饭后,付晓曦回到房间,将那条项链拿出来试戴。
她个子虽然不高,脖子却很修长,而且皮肤白皙又光滑,闪耀的水滴挂在锁骨下方,绝美!
“呀!小姐姐——”老七在窗外竖起大拇指:“您介件首饰也太好看了吧!”
付晓曦走过去把窗户推开:“进来吧!”
简灏辰当上董事长后,比以前更忙了,经常晚上7、8才到家,有时候吃完饭还要加班。
老七也很识趣,如果不是必要的话都不会去找他。
简家的大门有镇宅符,他没办法从正门进来,几乎每次都是去敲付晓曦的窗户,所以在这里见到他,付晓曦已经见怪不怪。
老七爬进来,眼睛还停留在那根钻石项链上:“小姐姐,您介件首饰不便宜吧?”
付晓曦将项链解下,放回到绒盒里:“是不便宜,不过具体价格我也不知道,简灏辰买的。”
老七睁大着眼,啧啧啧地赞叹了几声:“没想到我搭档到阳间来投个胎,性子转变那么大。”
关于简灏辰的前世,老七只在那次喝醉酒的时候稍稍提过一些,也没说得太细,现在他突然提起,付晓曦就来了兴致。
“他以前什么样的?”
“他呀——”老七拉长尾音,在窗户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下:“他以前就天天板着张死/人脸,不爱说话,也不爱笑。有时候咱们去给一些年轻的漂亮姑娘勾魂儿,姑娘求他网开一面,他总是话都没让人姑娘说完,就把勾魂索套人家姑娘脖子上... ...”
付晓曦好奇问道:“难道其他无常碰到年轻的漂亮姑娘,会舍不得勾她们的魂魄?”
“那倒没有,不过一般都会让她们把话说完,反正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... ...要说我搭档,倒也是有过一次列外的... ...”
付晓曦双眼一亮:瓜来了。
“快说来听听。”可恨她手里怎么没有一把瓜子?
“就大概一把百年前,那时候天下不太平,好些人的阳寿都很短,咱们地府里面的无常每天都忙不过来。有一天,我和我搭档到城南的破道观勾魂儿。”
“城东的道观?是三和观吗?”
“是,不说那时候还不叫三和观。那破道观住着个年轻的小道姑、和一群她收留的难民。咱们要勾的魂儿就在那群难民里。我和我搭档到那里的时候,那个人已经躺在地上快不行了,小道姑正坐在旁边给那人念《度人经》。”
付晓曦听到“小道姑”这三个字,双眼不禁亮了起来:“小道姑漂亮吗? ”
老七摇摇头:“不记得了。”
都过去那么多年了,他连那小道姑圆的扁的都忘记了,哪里还记得漂不漂亮?
“那小道姑天生一双阴阳眼,因为我们先前去过好几次,所以她认得我们。见到我们后,她说那人命不好,自小没过过一天好日子,她想多给他念几次经,让我们通融一下。我当时想着早点把魂儿勾回去早交差,想要拒绝,但我搭档出乎意料的答应了... ...”
老七至今还记得自己当时心里又多吃惊。
“小道姑谢过我搭档之后,继续念经。可没一会儿,地府里传来急召,让我们介些在外面的无常快点回去... ...我当时都把要勾那魂儿拉出来了,催着我搭档赶紧走,可他就是不走,非要等到那小道姑把经念完... ...”
“我们回到地府,看到里面已经乱作一团,才知道有鬼王带着厉鬼作乱。我搭档把新勾来的魂儿扔给我,自己跑去追那作乱的鬼王,最后那鬼王还是负伤逃跑了... ...上头很是生气地追究责任,我搭档因为不按生死薄上的时辰勾魂儿,回来晚了让鬼王逃跑,长官罚他到阳间投胎。”
没想到啊!简灏辰被罚投胎的起因竟然是因为一个小道姑,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