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回消息的蓝心蝶被放回了包中的一片天地里,海伦娜带上披风的帽子,一人前去敲门,而菲尔曼则是绕道房子左侧的窗边伺机而动。
门敲了几下就开了,浑身散发着酒气的吉本刚要不耐烦地骂走门口的人,身后已经移形换影进入房子内的菲尔曼就发出了一道“昏昏倒地”将人制服。
海伦娜压下帽檐,往四周一探,无人在意之后迅速进入了房间,衣料下狼一样的金眸闪烁着恶劣的笑意。
等吉本再次醒来的时候,魔杖早已不知所踪,浑身都被绳子捆了个结实,跪在地上越是挣扎越呼吸困难。
面前的女人神色冰冷,如同一座高耸入云的深山,看不出深浅却只消一眼,便能感受到无边的恐惧和压抑。
而她身边的男人,则是饶有兴趣地盯着他,不像是审讯,倒像是一只抓住了老鼠的猫,想要玩一些生死游戏的样子。
他意识到了危险,整个人惊慌失措地想要呼救,脸色涨红着张嘴就要喊。
海伦娜坐在沙发的靠椅上,完全没将此人放在眼里,见他挣扎便只是轻轻抬起了玉白手臂,魔杖在她的掌控下舞出了一道不亚于舞蹈般的线条。
优雅至极,却无比致命。
一道绿光从魔杖中发出,准确无误地击中吉本脚边的花瓶。
“阿瓦达索命。”
索命咒对死物没用,花瓶完好无损,但一道魔咒足以让吉本后背发凉,这是示威也是逼迫,他的性命危在旦夕,想到这一点的吉本如坠冰窟。
他,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