盆花转移了。”
只见秦扬微微勾唇,深潭般深沉的眸底,漾起一丝涟漪。
“我猜到了。是时候该去新街研究所走一趟了。”秦扬眯起眼睛,语调慵懒地吩咐道:“记住,务必确定那盆花所在,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了。”
“是,秦队。”
凌虎挂掉电话,迅速离开办公室,召集人马。
而秦扬收敛了情绪,看着李超,淡淡开口:“走吧,回市局。”
“嗯。”李超点点头,与秦扬一同离开了培训中心。
另一边。
新街研究所。
昨天下午的事故,令所有人都神经紧绷,众人纷纷聚集在实验室内。卓建成正襟危坐,表情肃穆。凤云和白如山面色凝重。赫尔顿则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,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,翻阅着研究报告,不知在计划些什么。
而实验室门外的走廊上,站满了保镖,严阵以待。实验室的玻璃门窗都是特制的,能隔绝各种热源。
实验室里,一片寂静。众人的注意力皆在各自的工作台上,唯有卓建成一个人,坐在桌子旁,神态专注地盯着显示器,不时拿笔在纸张上写着东西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卓建成仍旧没有动,仿佛忘记了时间的存在。
突然,他身躯猛然一颤,右手捂着胸口,痛苦地□□一声,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,“嘶……”
他的声音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。赫尔顿抬起头,瞥向他,随即嘴角浮出一抹嘲讽的笑容。
“怎么了?”白如山关切的问道。
“没事……”卓建成勉强挤出一抹微笑,摆摆手道:“老毛病犯了,没事。”
赫尔顿冷哼一声,没再理睬他,又把注意力放在研究报告上。
凤云只是抬眼看了一眼,便心中有数,但并未开口。
实验室里的气氛再度陷入死寂之中。
许久过后,卓建成的额头已经布满汗珠,苍白的嘴唇因为缺氧而泛起紫绀。
他虚脱般的扶住桌子,喘息着,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形。
白如山见状,从桌前站起身,迈步朝他走去。
“卓总,您哪里不舒服?”他轻声询问道。
卓建成摇摇头,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这时,凤云淡然地从袖子里拿出两根细银针,扎在卓建成后背的两处穴位上。银针很短,只有三寸。卓建成闷哼一声,额头渗出大颗大颗豆大的汗水,似乎很痛苦。但不一会儿,卓建成恢复神志,冲着凤云露出一抹感激的微笑:“多谢凤老。”
凤云点了点头,淡淡:“不谢,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说着,取下那两根银针。
卓建成点头回应。他用纸巾擦拭了一番脸颊的汗珠,随即拿起桌面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,润了润喉。他看向赫尔顿,“怎么样?我国的古医是不是很厉害?”
赫尔顿嗤笑一声,傲慢无礼:“华国古医术的确博大精深,玄之又玄,但我不敢苟同。”
闻言,卓建成皱了皱眉,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
他虽然是个商人,但对古医却颇有涉猎,尤其喜欢钻研古代的一些药材、毒物等等。华国的历史非常悠远,传统古医的历史几乎达到千年之久,甚至比西医的历史还要长。而且古医的治疗效果却十分惊艳,甚至还有金针渡穴、祝由术等高深的疗法,堪称一绝。而且在近代,古医飞速崛起,不仅治愈了很多疾病,还创造出许多奇迹。
赫尔顿不屑地说道:“古医治疗效果固然极佳,但治标不治本。这么多年,早已被人诟病。尤其是现今这种社会,科技发展迅速,谁还信奉什么古法呢?所谓的金针、银针也不过是噱头罢了!”
听闻一个外国人如此不屑于古医,众人皆是一震,脸上闪过诧异之色。
但他并没有停止嘲讽:“现今医学发达,西药早已普及。谁还会吃饱了撑得跑去求神拜佛,”他耸耸肩膀,轻蔑地笑:“还有那什么祝由术,简直就是荒谬!”
这些话瞬间动摇了许多人内心对古医的崇拜与尊重。
众人纷纷议论起来。
见此状况,他还觉得不过瘾,又补充了一句:“我看华夏古医术,简直就是封建迷信嘛。”
“赫尔顿先生,”卓建成怒视他,冷声说:“古医是我国的瑰宝,岂容你肆意诋毁侮辱?”
“怎么,恼羞成怒啦?哈哈哈……”赫尔顿仰天大笑起来,一双湛蓝的眼眸透射着鄙夷的光芒,“我说错了?昨天的实验还不是照样失败了?!”
“够了!”一直沉默不语的凤云终于忍不住了,拍着桌子怒斥:“你懂什么?古医源远流长,传承数千年,岂是你们西方能比拟的?况且,它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上,成功救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?”
“而且古医术有很多秘诀,比如针灸、推拿、炼药等等,这些都是古时候留下来的秘方,并不是炒作。”凤云愤愤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