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景月吃了几块炸鸡便停了,她就是眼大肚皮小,每回馋得都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,真正吃起来刚过瘾就感觉饱了。 她拉着瑾安和瑾宁也不许吃了,给他们倒了茶水。 “等会儿还要吃晚饭的。” 上官瑞泽听闻这话,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了。 还剩了几块,赵景月便让立春端出去,她们四个小姐妹分着吃了。 赵景月借着这个时间,将今日谈好了酒楼一事告诉了孙英。 大笔支出是需要得到家里人认同才可以拿钱的。 不过赵年才和孙英都没什么意见,皇后牵的线,赵景月对那酒楼也满意,不如就顺应皇后的意思,将这酒楼盘下来。 只是这么大一笔银子让赵景月自己揣着,孙英多少有些不放心,便让赵年才后日下朝之后,跟着赵景月一块儿去交易,顺便让他再瞧一瞧那酒楼如何。 赵景月乖巧点头。 她也不想拿那么多银子在身上,总是提心吊胆的,感觉谁都想抢劫她一样。 赵年才也应了,自家酒楼还是得去瞧瞧的。 他还能看过之后,给一些修葺的建议,帮赵景月找一下匠人来。 “那店里那些人,你是打算招吗?”孙英又问。 赵景月点头:“招!” 只要做好背调,搞清楚这些人身份清白,那便可以用。 她还打算和木莲说一声开店的事儿。 不过木莲现在怀了孕,这厨师长的位置就没法做了,以后若是木莲想来,她随时欢迎。 掏钱的事儿谈完了,赵景月又看向上官瑞泽,挑起另外的话题:“小侯爷,你束发之日打算怎么过?” 她可比赵年才用心一点,至少知道上官瑞泽是何时束发,没当面闹个笑话。 不过,她之前没了解过束发的流程。 她之前知道关于及笄的事儿都还是因为当时春燕及笄在即,她跑去问得黄千洛。 但眼下这个束发嘛,她不懂。 如果上官瑞泽没什么安排,就给他当个生辰过了。 上官瑞泽想了一下,抬眼看她:“摆宴席。” “哦?” 这话一出,不知赵景月惊讶了,旁边的赵年才和孙英都朝他看去。 以他们对上官瑞泽的性子了解,他应该是不喜欢这种大摆宴席的事情。 也不知这次是怎么想的,或许是觉得束发是个重要的日子,得多来些人一块儿庆祝? 上官瑞泽拿着手帕一直在擦手。 其实他也不想,但是自他回来之后,这拜帖就没断过。 而他之前回拒人家的时候也说过,日后在府上设宴,到时候再来宴请诸位。 没想到这些老匹夫还都记着的,偶尔在殿前走到一块儿了,就会来询问两句。 不过,他想了一下。 日后若想在这朝堂稳住脚跟,总不能一直不与旁人接触。 再者,其中不乏一些曾试图替他们上官一族洗脱冤屈的人。 只不过后来老皇帝做事狠绝,只要敢替他们说话的,重则满门入狱,轻则都得脱一层皮,差点从朝堂上下来了,自此之后便没有人再站出来了。 上官瑞泽觉得还是得同之前那些叔叔伯伯的交流交流才对,他不能做一个不知感恩的人。 不过他没说出自己的想法,而是半开玩笑道:“人多热闹嘛!” 他朝着赵景月眨了下眼,轻笑一声,又补了一句:“还能收礼啊!” 这话是之前赵景月在立恒县说过的。 “摆宴席嘛,无非图一个,人多热闹,虽说收拾起来麻烦,但好歹能收礼啊!”这是赵景月的原话,被他记住了。 赵景月笑意晏晏,眼睛笑成了弯月牙:“你怎么好的不学,光学这些啊!” “这怎么不是好的?”上官瑞泽反驳。 “是是是。”赵景月敷衍答道,自己在旁边笑了起来。 孙英倒是想到了重点:“那你现在不就得赶紧准备了,只有半个月了。” “其实,府上已经在准备了。”上官瑞泽近日没来这边,就是在安排家里的事。 不过大体他不用怎么操心,管家都能置办妥当。 “那你能忙得过来不?” “没事的,管家都安排好了。不过,到时候可能还得麻烦英婶一件事,女宾可能要麻烦您帮忙招待一下。” 他邀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