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陈在柔赶紧解释。
“啊哈哈哈,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宜付晚尴尬的笑。
“那等下午再来为姑娘揉肩。宜姑娘,我先行告退。”成弃戾行了礼出门。
副将走后,宜付晚立马坐到陈在柔的身边,问:“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学一些防身的办法?”
而后看到陈在柔红红的脸,心中了然:“你是看上内个成弃戾了吧!”
“你小点声,咳咳,可是成副将真的很帅呀!”
“那你说说,你俩怎么回事?”宜付晚一脸八卦。
“一开始嘛,成副将救了我,妈呀,他当初救我的时候仿佛带了一层滤镜。而后荀将军总将我俩安排在一起,日久生情嘛。”陈在柔一脸娇羞。
“那成弃戾是什么反应?”
“他好像没有反应。”
“?为什么?你这么漂亮,哪个男人不心动啊?况且你看看,成弃戾 成弃戾,弃戾是什么,放弃戾气就是柔啊!”宜付晚为自己的解释满意,“你包在我身上,我肯定帮你 让他看清自己的心。”
宜付晚想着,突然眼前一亮:“有了有了!”她顿顿,接着说:“你看你不知道他的心,是你没有时间问清楚。成副将每天任务繁重,这样,我找个机会叫他进一个屋,然后我找人把你俩锁在一个屋子里,你有啥直接问清楚不就得了!”
“有道理诶!”
第二天宜付晚先是交代甄意,如果看到一男一女进了偏房就锁门,然后揪住成弃戾问道:“成副将,你能不能去偏房帮我把我的披风取出来?我现在想回去了,但这偏房挺黑的,可以吗?”
“好的,宜姑娘。”成弃戾答应的爽快。
过了一会,宜付晚想着去门口吃瓜,割到了偏房,门却没锁。她满心疑惑走的进去,谁知进去却没有人,忽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,接着门锁了。
身后人有窸窸窣窣的声音,她慢慢回头,正想大喊救命,却看到荀隽英点燃了蜡烛。
“荀将军?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看到成副将拿了你的披风,便问你在哪里,他说他也正在找,我就到处找你,到了这儿。”
“诶不好!”宜付晚忽然想起什么,“完蛋了,把我锁住了!不是?难道陈在柔没进来?”宜付晚用力拽门,谁知铁打不动。
“?这是?”荀隽英一脸懵。
“内个……不太好解释,反正就是门锁住了。”
荀隽英也用力拽门,无济于事。甚至踹了两脚,门仍然不动。
“不然我们等一会,成弃戾正在找你,一会应该会找到偏房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荀隽英看到宜付晚在搓手,就脱下披风给宜付晚披上,宜付晚抬头,借着微弱火光,宜付晚打量起荀隽英的脸,眉间冷峻,仿佛一个薄情之人,可他的眼睛里,现在只有自己。
荀隽英看着宜付晚直勾勾盯着自己,况且还保持着他为宜付晚披上披风的这个姿势,很像他要抱着她,想到这,他脸一红,赶忙为宜付晚披好披风,后退几步。
宜付晚突然想起,上一世这位将军可是想毒死她,现在孤男寡女,正是他下手的好时候。
“咳咳,荀将军,我们有话好好说。”宜付晚后退一步。
荀隽英不明所以,抬头看她。
荀隽英一抬头,整张脸露在烛光中,宜付晚看见他满脸通红。
宜付晚又觉得这个小将军既然说一直喜欢自己,那就说明他还没有谈过恋爱。还是个纯情的小将军。宜付晚觉得临死之前调戏一下也算死而无憾。
“荀将军喜欢我什么?”说完凑近荀隽英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喜欢你的眼睛,因为看什么都是淡淡的,但我觉得,看我的时候,他总是很慌张。”宜付晚接着说,想着二人还有几个月就要成亲,就直接凑上去亲了一口。
荀隽英呆在原地不敢动,他此时大脑一片空白,耳根全红。
宜付晚笑笑,在床上坐了下来。
“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我们,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“嗯好。”荀隽英呆呆的听着她的话,慢慢的做了下来,两个人各坐床的一边,离得很远。
“荀将军还怕我吃了你不成。”宜付晚越想越觉得他可爱,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
宜付晚千算万算,没算到两人一晚上都待在一起。
第二日清晨陈在柔打开房门,想着为什么偏房门锁着,便看到宜付晚躺在荀隽英腿上,荀隽英坐着靠在床边,俩人睡得正熟。
突然感觉到阳光,宜付晚睁开了眼。她一动,荀隽英也醒了。
三人面面相觑,荀隽英百口莫辩:“不是你想的内样。”
之后陈在柔拉走了宜付晚,想着好好八卦一下。没想到宜付晚倒是先发问了:“你昨天为什么没有到偏房?说了给你俩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