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曾是她历史课考试上拿了满分的论述题。
但按照她以往在这个学堂的表现,此刻若是一本正经的答出了这些话,又感觉不太妥当。
万一与原本身份的特点差异过大,系统会不会把她这个穿越大礼包给收回?
她还不想醒呢,还没玩够呢。
想到这里,沈如潇便自信开麦,“若北昭真是个实力极弱的小国,那在遇到那种大事件的时候,咱们就应该该吃吃,该喝喝,抓紧时间过好剩下的日子。
因为螳螂挡不住车轮,蚂蚁踏不毁大坝,顺其自然呗。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嘛,一切都自有天意。”
果不其然,听到沈如潇这回答,底下的人都毫不避讳地发出了嘲笑的声音。
她身旁那个一直倒头大睡的少年居然也睁眼了,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。
抬眸,挑眉,定定地看了她几秒。接着,把头转了个方向,便继续呼呼大睡了。
“你!简直是胡言乱语!态度不正!”
夫子听了这话果然怒火中烧,“你给我站到后面去!今天的课不许坐着听!”
沈如潇假装了一副窘迫的样子,然后乖乖的拿起书简,听夫子的话站到了后面,靠着墙。
“不许靠着墙!你给我站端正!”
哪想老夫子又怒斥一声,沈如潇立马乖乖照做,站的笔直,默默地拿起书简挡住了脸。
大概过去了几分钟,夫子平复了心情,又开始继续讲学了。
沈如潇这才把书简慢慢往下移,瞟了眼众人的反应。
很好,她就是要这种效果。
把我当个废柴吧,我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,以后我也要学习右边那个冷笑的家伙,当个小透明,然后日日思考我的赚钱大计。
你们谁也不要来打扰我。
一切正合我意。
想到这,沈如潇的内心便欢欣雀跃起来,这高兴来的有点快,属实没来得及藏住,一不小心就跑到了少女脸上。
白子瑜恰好转头看她,刚巧不巧,对上了沈如潇那一双正笑意盈盈的眼睛。
余光瞥见了有人转头,沈如潇转眸看了过去,又刚好跟白子瑜的目光撞了个正着。
少女立马变脸,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,还给他免费附赠了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沈如潇重新举起书简,彻底挡死了自己的脸。
免得又跟白子瑜这个混蛋对上眼,烦死了。
被她恶狠狠地翻了一眼的少年并没有生气,只是静静地转回头去,盯着桌上那张书简,目光平静,根本看不出在想什么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夫子总算是宣布了今日教课结束了,大家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。
没过多久,原本热热闹闹的菊室只剩下了沈如潇一个人。
她把书简在桌子上摆好,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,伸了个懒腰,在空旷的屋子里做起了扩胸运动。
真是累死她了。
也不知道具体站了多久。
现在手腕上也没个手表,她怎么感觉这一节课这么久?!
好像连上了四节数学课一样。
沈如潇此刻并不着急离开书院。
按照以往的记忆来看,来接她的马车夫总会迟到个那么十几分钟,她在这儿舒展一下筋骨正好填补一下等待的时间。
菊室的院门外,不远处。白子瑜和冉沁雪正交谈着什么。
“多谢白公子近几日的照顾,北昭的书院的确与我们南昭大为不同,我也算是长了不少见识,学到了许多。”
少女的音色很清甜,长得也是极美。雪肤凝肌,吹弹可破。
只是今日孟娇撒泼,再加上沈如潇在课堂上胡言乱语,这郡主对于菊室的印象肯定是不怎么好。
“郡主不必言谢。”
白子瑜回答的很利索,一句多的客套话也没有。
冉沁雪看了一眼他,白子瑜的表情看上去很是疏离,回答的时候只是微微颔首,甚至都没有看一眼她。
冉沁雪似乎是有些紧张,捏了捏衣袖,然后试探性的开口,“那位沈小姐……近几日是因为我,才与公子你产生了嫌隙吗?”
说到这里,白子瑜果然转眸看向她,语气听起来似乎是有些冷,“这是我与阿沈之间的私事,与郡主无关,郡主也无需多虑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
冉沁雪见他言辞冷漠犀利,轻轻点头,也不便多说什么了。
与白子瑜作别后,冉沁雪由几名侍卫和婢女作陪,乘马车离开了秉德书院。
沈如潇在站大门之内,靠在墙边,将这一切都听的清清楚楚。
她告诉自己,不是自己故意要偷听的。
只是菊室的小院只有这一个门,她要离开必然要经过此处,而恰巧人家又堵在门口讲话,她不方便从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