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与未来太子妃琴瑟在御,岁月静好——无论这太子妃是由谁来做。这段时日,孤常来找你,便是想早早适应这身份的变换。若真能生出男女之情,于你于我都是好事;如若不能,那便不须强求。倘或任何一方有了意中人,孤必想尽办法解除婚约,这是孤对你的承诺。”
他解下九龙玉佩,郑重道:“以此为证。”
林昭稍作犹豫,接过玉佩,低低道:“多谢殿下,臣女明白了。”
“带面巾了么?”
“没。”
他指指残留红痕的面颊,笑:“你让孤怎么见人?”
林昭赧然,想了想,道:“出了巷子,应该有卖面具的摊子。”
待茗儿一众跟了上来,看到的便是戴着小狐狸面具的姑娘和戴狼头面具的太子殿下。
裴策今夜心情大好,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中牢牢护住她,边走边问她可有喜欢的。林昭兴致缺缺,却会适时夸赞几句,裴策便笑意更深,着人买下来。
高拱的廊桥上,裴祯神情晦暗地望着远处亲密同行的未婚夫妻,手中的糕点被碾成齑粉。
这次没有圣上之命,她还是同太子出来了。
人潮汹涌,太子虚虚环着她,贴身婢女反而被隔绝在外。她没拒绝。
可笑,他竟以为她是九天玄女下凡尘,对谁都不冷不热。原来裴策是个例外。
不,不是裴策,是储位。储位才是那个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