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病死在大牢里了。
四儿使了钱,把她拉回家,姜大不让她入祖坟,在后山找块地儿埋了。
“真惨啊,死了都入不了祖坟。”周氏一通感叹,“要是生个儿子,何至于!”
村口遇见四儿,她憔悴了许多,还不忘感谢梁轻,帮五儿找到了活干。
说起姜大:“如今他半死不活的,家里越发艰难。”
“我们不是孤儿,却比孤儿更难”
“有时候我想,他还不如直接就……”
“我也恨我娘,这么糊涂,图自己痛快,没给我们姐妹留下好路。”
梁轻不知道姜大娘子入不了祖坟和生儿子有没有关系,也不知道没生儿子和姜大出轨有没有关系,或者姜大娘子真是害怕寡妇入门生了儿子,小妾上位没她娘几个好日子过?
没人说得清,一个泼辣女人就这么尘归尘,土归土了。
“听说姜大好了,能坐起来炕了!”
有了四儿的精心照顾,这个一家之难的罪魁祸首,他竟然活过来了!
春日,蹴鞠队集结出征联赛了。
这次代表荆山书院出征的,都是中院和上院的学子,外院的队员还是没有机会上场的,但是都去送行了。
喝了践行酒,蹴鞠队旌旗招展,队员们各个翻身上马。
蹴鞠队员本就是训练精良的青年才俊,此刻一群人骑在马上,英姿飒爽,犹如即将上战场的将士,很是豪迈。
“真威风!”蒋勋叹道。
“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出去啊!”陈裕说。
“感觉他们是要去征服天下!”梁轻附和。
“四年后,这就是我们的天下!”梁远难得的豪迈一回,口气竟然挺大。
梁轻乐了,联赛四年一次,四年后出征的人,的确就该轮到她们了。
“不信?”
“我信,终有一天,打马中都,那是我们的天下!”梁轻也恭维他一把。
人不轻狂枉少年,少年人,立个宏图大志怎么了?
这句话终于取悦了梁远,他那不苟言笑的脸上,挂上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