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论她再怎么自欺欺人也于事无补。
“绿灯请通行。”
密密麻麻的人群中,她成了街头唯一逆行的人,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喊——回家吧。
回家吧,可她没有家。
这栋房子是她名下唯一的房产,不是赠予,不是继承,只是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,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不属于自己。
之所以写她的名字是因为政策规定一户只能登记一处房产,而爸爸选了街道的新房,容凡属于第一继承人,而她是独立户口。
这原本没有什么问题,但爸爸无意间提起这件事的时候,只说了办房产证,没有说写在她的名下,后半句是妈妈说的。
爸爸解释:“我是为了避免你和容凡以后有什么冲突,再搞得关系不好了。”
冲突?
在这家里,她从来没有没有索取过什么,也没有想过得到什么,甚至说过:“不用你们准备嫁妆,我要么不结婚,要么自己嫁自己,你们管好自己就行了。”
即使她是因为不愿听到父母说节俭都是为了这个家,才说出这番话,但这并不影响她表达的感情是真心的。
然而,她的至亲,给予了她一半血脉的人却连说话都留了一线。
那一刻,她觉得讽刺极了。
最终,还是回来了,看着这间破败的老屋,没有怨恨没有讽刺,只有满目苍凉,她问了容凡的意见,容凡让她去住街道的房子。
她和容凡之间从来就没有冲突,有的只不过是那个人的自以为是。
“不了,我找人修缮一下。”
于是她找来了谭龙,谭龙觉得她是个神经病,有钱收拾一间破烂不堪的土房,不如去城市买个公寓,说完,还是仔细检查了房子的破损程度,问她想怎么装修。
她没有大刀阔斧的改造,保留了房子的原貌,加入了一些现代化的设施,把厨房移到了主屋,从此过上了半隐居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