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都没过。”水泽想着。忽然,那坐在地上的人突然大骂起来,声音大得让水泽彻底清醒,只听:“操你大爷的嫡夫人,老娘好后要你身败名裂,抛尸荒野!”
这是个女人?!
当时水泽只是想着这女子真是粗鄙不堪,不用想,肯定是哪家不知规矩的小妾被嫡夫人给收拾了。
那女子骂完后,单手撑着墙,艰难地站起来,吃力的走了几步,看到了正趴在地上的水泽。
完了,我的名誉没了……
水泽登时羞红了脸,可疼也是真的,真的动不了。水泽中暗自叫苦。
“呦,还有个倒霉蛋跟我一样被打了啊?”
水泽从中听到了八分嘲讽,一分自嘲还有一分可怜。
“有什么可嘲的……”
不想,那女子竟费力弯下身来,探了探水泽的鼻息,发现还有生气,二话不说就使尽力气将人扶起。
那女子可能认为水泽晕了过去,便说道:“哎,这人是得罪谁了,打成这幅模样还扔到这荒郊野地儿,明摆着是不想让他活。”
水泽听完有些生气,当场就回了一句:“活不活关你屁事!”奈何伤太重,说话的声音十分虚弱,再加上雨大,那女子根本没听清。
“嗯?公子没晕?没晕就告诉我你家在哪,我好送你回去。”那女子虽柔声说但这语气倒是同刚才别无二样,除嘲讽外另加了些不耐烦。
水泽此时也懒得同她计较,说道:“成落道护国侯府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……喂!你可别睡着了,这会儿睡,下辈子也别想起来了。”
“哎,你陪我说说话,这么远的路你想让你救命恩人无聊死啊?”
就这样,水泽被迫有一搭没一搭地接上几句。
似乎过了很久,二人才到护国侯府。
到了门前,没有一个人。那女子吃力扶水泽登上门前台阶,使出浑身解数将侯府门撞开后,便倒在地上,不言语了。水泽心知这女子弄出的动静已经足够将人引过来了,但还是撑到人真的过来时才闭上眼。
翌日,水泽被阵阵哭声吵醒,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,瞥见一旁的侯夫人止不住地哭。此时他也不好说什么安慰的话来,只好弄出动静,让侯夫人先止住再说。
侯夫人见水泽醒了高兴得忙止住泪水,赶忙让人去倒水。自己则亲自将水泽扶起来,用靠背垫着墙,让他靠着靠背坐起。
“泽儿,你放心,不论是谁做的,爹跟娘都会让人还你一个公道!”侯夫人的眼神万分坚定。
“看来娘已经猜到是谁了。”水泽心想。
侯夫人喂完水泽水后,水泽便问道:“娘,昨晚扶我进来的那名女子怎么样了?”
“泽儿放心,娘已经命人好生照顾了。只是她伤得有些重,现在还发着烧。”说到这儿,侯夫人叹了口气,“泽儿打算怎么安排那姑娘?”
姑娘?!
“娘,你是说她还未及笄?!”
水泽激动地咳嗽两声,侯夫人见状忙轻拍水泽的背。“你也别激动,我就想问问你的意思。她这个样子明显是在家里挨了板子,娘也不好擅作主张将人家姑娘送回去受罪,更何况她还是你救命恩人。”
“娘,您是说她还受伤了?”
“是啊,伤得还不轻。我看人长得也不错,不如……”
还没等侯夫人说完,水泽当即拒绝。
“娘,不管儿子怎么打算,都得问问人家姑娘的意思。您自个儿也说了,她是儿子的救命恩人,定不会亏待她,主要是看人家姑娘是什么意思了。”水泽眼里竟有些生气,这是侯夫人万没有想到的。
“泽儿先别气,的确是娘考虑欠妥。那就照你说的,等那姑娘醒来问问她吧。”
“嗯,多谢母亲谅解。”水泽在床上向侯夫人行礼。
“好了,你再休息会儿吧,有什么需要的唤身边的丫鬟就是,娘先看看她那儿是什么情况。”
“嗯,麻烦母亲了。”
说罢,侯夫人便走了。
呼,要是娘想要迎那不知理的丫头进门,我第一个不同意,哼。
“翠依,大夫说我这身子几时能好?”
“回公子,大夫说至少也要一个月。”
听完,水泽唉声叹气一番,无奈地朝翠依挥挥手,示意她出去。翠依看到后便退下了。
“不过也不知那姑娘怎么样了?习惯再差也是硬忍着伤就救我的人。她若真是想因此嫁给我也不是不行。”想着想着,水泽就傻笑起来。“不对!我为什么会这么想?!一定是娘影响到我了,一定是!!!不然我为什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……都怪娘。”
酉初。
“公子,夫人让您现在过去,说是那姑娘醒了。”翠依道。
“啊?哦,不过,我怎么过去啊?”水泽指了指自己。
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