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多说几句话,也是错了吗?”
“流氓!”衣棠笑骂了一声,迎面对上喻同舟火热的眼神,继续回怼:“你方才同人介绍我是你妹妹,你就是这样调戏自己的妹妹的吗?”
“原来你知道,这是调戏。”自从他们相遇以来,喻同舟一直想尽办法拉近二人的距离,可是衣棠总是对他冷冰冰的,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表现不够直白,不能让她明白自己的意图。
四目相对,气氛总是暧昧的,喻同舟还想再靠近一点,衣棠却适时别过了头,转身面向了布架。
他们两个人,不知不觉间已经能如此自然地谈笑风生了,还是要继续保持些距离比较好。
喻同舟轻咳两声以缓解尴尬,接着向屋外张望了一下,见四周无人,便从袖中掏出了一支沾有红墨的毛笔,在空中比划几下制了张避水符。符咒慢慢飘到一匹黄河琉璃上,消散的同时也使得其大量滴水。
符散完了,地上只余大滩的水渍,布料焕然一新。
“你……”衣棠气结,这人怎么总是不听劝啊?
“说犯戒早都犯了,只要不被人发现,那就是没做过。”喻同舟举着笔,歪理一套一套的。
“你这样一匹一匹地画符,要浪费不少灵力吧。”
喻同舟不反驳,右手一伸做了个“请”的姿态,道:“你来一个。”
衣棠也不再扭捏,从袖中取出一堆素绢投到布架的上空,手腕微动绢布便随势旋转,布匹上随之分离出许多细小的水珠,快速飘散到了绢布四周。
“哗啦”一声,衣棠牵着绢布往墙上一打,原本布匹里的雨水便都被泼到了角落里,再看架子上的布料,再找不出一丝潮湿的地方。
“厉害!”喻同舟啧啧赞叹,衣棠轻挑下巴,颇为得意。
过了半个时辰,柏叔回来考查二人的工作,却见满屋子的布料都变干燥了,当场表示十分震惊。
衣棠和喻同舟心照不宣,选择装傻充愣。
好在柏叔没有过多探究,很快又将二人调到其他的地方干活了。
偶尔犯点小错,原来这么有趣。衣棠不禁思考,自己之前十几年的日子,未免太过循规蹈矩了些,也难怪没有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