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分明就是冥婚,殷明哲欠下赌债,要让萋萋去偿还。”
“为何会选我?”徐秉之作为旁观者,理智异常清醒。
“我怎知,只知道是一户富贵人家,出手阔绰,是你们前来买的萋萋。是你们,害死了萋萋。是你们,害死了萋萋。”石斌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,声音啜泣,他抹了抹泪水,偏激地指向徐秉之。
一旁的殷萋萋大张着嘴,无声地哭泣,只是招招手,仿佛要说什么。殷萋萋指了指徐秉之,一边摇手一边晃脑,又指了指自己,又摇了摇头,最后她无奈地从大家迷茫的眼神中理解到,其实大家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,于是心灰意冷地放下了手。
“萋萋,你想说什么?”石斌时刻关心着殷萋萋。
“石公子,关心则乱,不妨让萋萋姑娘写下来,便能解开了。”
殷萋萋一边书写着,字字血泪,泪水打湿了纸张,揭露出她生前所受的不公。自那日与石斌分别后,殷萋萋便再也没有离开过殷府半步。原先还是殷明哲守着她,不让她吃不让她喝,嫉妒殷萋萋的好名声,还刻意将闲话传出去,就想看看殷萋萋的反应。没过几日,殷明哲耐心下降,这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性子,便对殷萋萋之事也不是那么上心了。本想着自己终于可以苟延残喘,拨开云雾了,可没想到,嫂嫂反倒比殷明哲更“热心”,日日光顾,还私自将殷萋萋挪至库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