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夏江回恍然大悟，当时第一次见李真瑶的时候，确实看到她对沈然霁有意思，一直缠着人家问题目。
就在夏江回思索怎么回复时，对方又发来了一条消息。
李真瑶：「你成绩那么差就别来祸害沈然霁了行不行，他只是碍于面子才纵容你，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？」
视线落在这条消息上几秒，夏江回没忍住乐了。
江回不吃姜：「自知之明？不好意思，这玩意我没有。」
想了想，她又发了条消息过去。
江回不吃姜：「你怎么知道他碍于面子才纵容我？你躲他床底下偷听了？」
轻飘飘的一句话，把李真瑶气得咬牙切齿。
李真瑶冷静下来后，转手把那张餐厅偷拍的照片发给了夏江回。
李真瑶：「就不怕我把你和沈然霁早恋的事告诉老师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