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必思答偶尔会进行深刻的对话:
果戈里:“必思答,你什么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费佳?”
“嗯……我没想过,比如说,”必思答苦恼地憋出一个答案,“你从死亡中获得自由的时候。”
“那现在开始提问了哦~”
“嗯。”必思答乖乖地点头。必思答觉得果戈里的“提问”是“这道题我不会但也不能空着”式的快问快答,对她这种反应慢半拍的人来说特别不友好。
果戈里:“生命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延续。”
“宇宙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扩张。”
“物质的目的?”
“永恒的存在。”
“那……你觉得费佳的愿景能实现吗?”
“这个……你不能告诉他喔,”必思答左顾右盼,生怕被费奥多尔偷听到,“时间告诉我不能。”
她捏住自己的膝盖,声音像是快要哭了,但其实只是在不善言辞地紧张:“他像是解析梦的弗洛伊德,他不知道人梦见是为了忘记,他不知道一切本该如此。”
“你喜欢他吗?”
“喜欢。”
“你爱他吗?”
她慢半拍地顿住,歪着脑袋,缓缓地吐出一个词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