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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人怪病,木头开花(3 / 5)

苍婧甚想堵了赵蔓芝的嘴,却见萧青拉过傅司命到一旁。

他不会真去问了吧?

萧青与傅司命在一旁窃窃私语,苍婧像螃蟹似的,横着走了过去以身一挡,这般掩耳盗铃,不知是给了谁难堪。

陆平安悄悄走到赵蔓芝身后,挡着脸道轻声道,“姑娘家,以后不要问这种问题。”

旁人看赵蔓芝尴尬,她看旁人古怪。她就一心盯着军医。

看傅司命和萧青说的差不多了,便不顾什么礼数,就奔去拽过了军医。依稀听的什么莫贪二字,未做多想,就把军医拉到严秉之面前,“军医,你看看他到底什么病。”

傅司命一把脉,冷脸道,“没病。”

严秉之满脸不信,“不可能,我现在连笔都提不了,笔录都记不了。”

“那你得问问自己,那个时候在想些什么?”

傅司命一问,严秉之就不自觉看了眼赵蔓芝。

傅司命抓着严秉之的手腕,“看,你的病症来了吧。”

严秉之慌忙缩回了手,一下像没了病,急忙坐起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“你什么你,你不是好了?”赵蔓芝看不懂了。

严秉之不敢说,红着脸跑出了府邸。

“你跑什么呀。”赵蔓芝追了出去,这一追又伤了一个人的心。

陆平安如个散架木偶找了个座僵僵躺下,“老头,快来给我把把脉,我感觉天昏地暗,时日无多。”

傅司命头都疼了,“你们这里怪人怪病这么多,我一个老人家看得过来吗?”

陆平安倒一身红衣,半点喜庆没蹭到,脸色之苦都快赶上办丧了,“小爷我太惨了。”

“陆将军,你得节哀。”苍婧安慰道。

“节什么哀,他心大得很,过一会儿就好,”傅司命一踢陆平安的脚,“走吧,喝酒去。”

陆平安哭出了一声,“别人都是成双成对,享齐人之福,我却和你个糟老头去喝酒。”

“那你还能和谁喝酒。”傅司命一把拖走了陆平安。

这一个中秋节虽是月圆,但应了一句话,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悲欢离合。陆将军难全也,而追着严秉之出去的赵蔓芝回来后也生着闷气。

佳节后的清晨日照当头,花园里只听得嗦嗦声。赵蔓芝蹲着身和草过不去,不知道的以为她在帮八材拔草。

平日这个时辰她可都在习武。

苍婧走过去,她也没注意,还在那里拔啊拔。就盯着一处,要把那片都拔秃了。

苍婧看了她老半会儿,赵蔓芝把一处拔得光秃秃的,就挪了另一处继续开始拔。

“你干什么呢?”苍婧实在看不懂了。

“没什么。”赵蔓芝继续拔草。

“难不成是严秉之惹了你?”

“哼,他是真的有病,这里有病!”赵蔓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
赵蔓芝追出去后,严秉之却对赵蔓芝说, “我每次见到你,总是没办法专心记笔录。我连字也写不好了,脸也烫了,心跳也加速了。我这种病,没办法治了,一定是要死了。”

一声噗嗤而笑,苍婧笑得不能自已,“还当是什么心病难医,原来是木头开花,把自己给吓了。”

赵蔓芝又拽起了一把草,“后来他又让我离他远点,说他要去打棺材。”

苍婧笑得肚子痛了,捧住了赵蔓芝气鼓鼓的脸,“他都要去打棺材了,你怎么还念叨他。”

“他以前和我说过,他爹娘早死,由叔婶养大。别人都念诗文,只有他不懂诗。他遇事只会写下来,记下来,自己钻个透。现在他连笔录都写不了,我怕他把脑子钻坏了。”

这些事苍婧都不知。

苍婧只知严秉之就是因为只论律法正义,像块木头一板一眼,才被苍祝任用为吏长。那木头能告诉赵蔓芝这么多,也是稀罕事。

“原来是这样他才总记笔录。那看来脑子是已经坏了,估计过几天要躺棺材里了。”苍婧故意道。她虽然不算什么开窍之人,但觉得他们二人喜欢得太别扭了。

赵蔓芝把脸放在了苍婧掌心,烦扰地望着苍婧,“我真想把他的脑袋劈开来看看,里面装的都是什么?这么简单的事,为什么他不懂?”

赵蔓芝双颊鼓鼓,生生添了可爱,苍婧忍不住揉了揉赵蔓芝的脸,“他怎么知道他犯的是相思病。严秉之脑子里只有律法、笔录、真相、正义。你要他从这些东西里明白他喜欢你,太难了。”

“可是连他喜欢我,都要我去找他吗?万一他早就有了婚约呢。”赵蔓芝委着声问道。

“蔓芝啊,他有没有婚约,你得自己去问他。就算问到他有婚约,你们不成,那你也是没有遗憾了。如若你要等他来,一辈子没个结果,还得给他抬棺。”

赵蔓芝立刻丢了手中的草,冲出了府邸。

这一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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