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:“谁挖了你的眼晴?!”
魏臻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,止不住地摇头: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!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!!!为什么要杀了我?!!!”
视欢垂手掐决,魏臻便如同失去知觉般,软塌塌倒在塌上,昏睡过去。
魏夫人失色:“仙长!我儿他……”
祝欢道:“无事,,不过使他小憩一会……夫人能否借一步说话?”
到了外间,她问道:“令郎何时出现这种情况的?”
“约莫七日前,”魏夫人想了想道,“臻儿从西祁国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内,尽说些什么死啊祭品的胡话……”
“西祁国?这又是哪个国家?”祝欢沉思。见她不说话,魏夫人以为事态严峻,魏臻救不回来了,眼中又蓄了好多泪,只忍住没落。
祝欢缓了神色,温声道:“夫人放心,此事我定会解决。”
身旁的丫头也适时道:“是啊夫人,您都为少爷的事几日没合眼了,如今休息会吧,这里还有祝仙长在呢!”
魏夫人也听劝,嘱了祝欢几句后便扶着丫头离开。
屋内安静下来,十二月撩开帔帘,出来。
“有什么问题?”祝欢问他。
十二月道:“发现了这个。”
他递给祝欢一截枯木,道:“这种木料乍看之下毫无特别之处,但放在身边久后,便会引起幻觉,更有甚者会被幻境中的场景吸引,沉迷于内。最后饶是侥幸捡了一命,也会精神错乱,成为一个疯子。”
祝欢细细摩挲木上的纹路,总觉得哪里熟悉,却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种树。
“你能知晓此木何名生长何地吗?”
“知道。花繁木,西祁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