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与盛阳贸易是假,拐人之事为真。”姜簇道。“我怀疑此事与西祁王室有关。”
“看来,我们得尽快动身去西祁了。”祝欢道。
禁术她见过不少,以凡人稚子为祭的也曾经历过。倘真若姜簇所言,此行必艰难数险。
…………
西祁城楼,尽在眼前。满墙满院的花草争奇斗艳,姹罗密布。由金砖铺成的街道熠熠生辉,璀璨夺目,教人睁不开眼。
来来往往的西祁人皆着镶花裙戴金冠,无一不以奇异的目光询视祝欢一行人。
“是外地人?也来参加花神大人的诞礼吗?”
“难道他们不知道拜见花神大人需得往皇宫去参加洗神礼吗?”
“我们得离他们远一些,免得沾上晦气,让花神大人不悦……”
人群纷纷退开了些,叽哩哇啦地讲着西祁话。祝欢听懂一点,于是充作了翻译:“想去见花神大人得去皇宫参加洗神礼。”
“洗神礼?真真好生奇怪。”姜簇道,“我只听过沐礼的。”
祝欢解释:“洗神礼乃古时洗涤灵魂的一种仪礼,本质同沐礼不大,皆取去杂之意,净化身心。越是级别高、盛大的洗神礼,净灵效果越强,也越能证明对所信奉神明的虔诚和敬意。”
她笑道:“不枉你不知晓,这洗神礼早早失传,也是我近日翻阅古籍时才得之。 ”
姜簇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。欢姐真是书识渊博,教我等好不佩服。”
姜簇已随十二月、锦儿喊祝欢“姐姐”,但嫌叠字略娘,不符合自身侠义气概,便省了一字,只道“欢姐”,倒也别有一番意味。
“只是洗神礼时间不定,方才我听人说已过了举礼时间。”祝欢道,“下次许是花神辰礼上,不知要到哪一日了。”
“啊?那我们怎么潜入皇宫?总不能干等着吧!”
十二月却道:“要进入皇宫,何其简单?并不需趁着洗礼日。”
祝欢明白了他的意思,一笑:“我竟未能想到,确实是一个好法子。”
仅有姜簇一头雾水:“你们在打什么哑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