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烦：“徒儿倒想被师尊欺负。”
祝欢只当没听这句话，语重心长道：“小烦啊，你以后会有一个喜欢的人的。”
“师尊，徒儿如今便有了。”
“你如今还小，且这些年一直跟在我身边，眼界窄，哪能遇到真正令自己欢喜的人呢？”
“有，我遇到了。”
他的语气肯定，不容置疑。
“我在很久很久以前便遇到了。”
“虽然，她的目光从未在我身上，她永远只为苍生着想。”
“而我，不过是她万千的追随者之一。”
“以前是，现在是，未来亦是。”
祝欢莫名失了心跳：“你的心上人……是谁？”
“一位陨落的神明。”
神明啊……
祝欢敛下气息，想。
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？问“你的心上人是谁?”
是谁呢？能有谁呢。
“是你啊，师尊。”
祝欢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，想道：“师徒恋终究没有好结果，不是一个被逐出师门就是一个入了魔，这些年话本你都白看的吗？！””
“……”
夜晚。
昏暗朦胧的暖烛晕开，熏香缭绕。
肤白唇红，乖乖软软的少年倾身，拉她入怀。
“师尊，徒儿的舞姿，好看吗？”
祝欢迷迷糊糊的，不记得说了什么。
好像是“很好看”。
然后那个徒儿搂住了她的腰，花瓣飘落，随着昏暗的烛光翩翩起舞。
——光与夜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