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降娄、大梁、实沈、鹑首、鹑火、鹑尾、寿星、大火、析木。他们仙逝后,成均学宫为他们立像,在成均,上庠,东序,西宗,辟雍,五个岛上都有。 ”
“成均学宫改变了玄洲大陆修行方式,创新学院制教学,学子能接触到多样的修习法门。成均学宫为玄洲大陆培养了无数优秀修士,诸位能在成均修习,需得珍惜。”
不奇怪《成均史》是第一节课,众学子听得心潮澎湃。
“今日课业,根据这次课程内容,写研论一篇。需得认真对待,甲等加分,末等扣分。”丢下这句话,闫肃潇洒离开。
一上午的时间,大家听得沉醉,下课时布置的这篇研论课业,犹如惊雷,把学生全部炸醒。
午饭都不香了。
“最可怕的难道不是末等扣分吗?”方早扒着饭恨恨道:“赫隽南这傻逼很可能末等啊!”
虽然其余三人很同意,但是——
“你也不能帮他写。”云礼说道。
辛禾从他盘里夹走块鸡腿肉,出着注意:“我们四个写个甲等,勉强对冲下他的扣分。”
老是扣分排末名确实不是个事儿。
说曹操曹操到,赫隽南正进来食堂,对着林大一通叱骂,不用说,内容无非是为什么早上不叫他,云云。
承桑黎收回视线,建议到:“有空可以去看看石像。”
“好!黎黎我们一起!”
“下午有驭兽课,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我下午要去听体修。”
“你们最好给我写个甲等!”辛禾白他两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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辟雍岛后稷-千机处。
白衣男人匆匆跑向后方,向玄衣金纹的年轻男子汇报:“这两日观测已经确定,星图里的荧惑并非偶然波动,确定赤光恒定变亮,只是幅度极小。”
玄衣金纹男子左手接过玉简,展开阅读,手指摩挲着玉简侧面,陷入沉思。
“荧惑上一次赤红是上个月?”
“正是一个月前,二月初二。”白衣男子躬身答道。
二月初二,龙抬头。
这个日子并不寻常啊……
一个月前的话,是不是有人比他更早注意到了。
“你继续观测,有情况只对我汇报。”玄衣闪身消失,年轻男人疾步前往玄冥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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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均岛广场。
广场外围有12个巨大石像,上次他们刚来成均,在广场集合时有远远看到过,不过当时又是典礼,又是处罚的,并没有去注意。
承桑黎和辛禾一人一个方向,各自查看石像了。
石像已经在这里矗立上千年了,依然完好,一尘不染,看起来一直被悉心保护。
无法分辨那些面容是否真实,想起成均的建立,这12人那磅礴的心力,很难不让人动容。
在一个中年女像边停下了,这张脸是不是哪里见过?
这张脸跟梦中那张脸逐渐重叠,融合……
承桑黎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真是魔怔了,看谁都像上次脑中场景里的人。
“玄枵,她曾是玄洲大陆最强的蓍龟家。参以卜筮,断以蓍龟,莫不能破。 ”一道宁和声音从承桑黎身后传来,转头看去,是一个着月白长袍的青年男子。
男子正仰头看着玄枵石像,沉浸在自己的感叹中:“有说法是,在她之后,再无蓍龟。”
“她也是阴阳家的?”承桑黎怔愣。
“蓍龟确实是阴阳家的一个流派,”男子点头,宁和的声音不缓不急,听着很舒服:“可惜如今蓍龟一派没落了。”
“现今玄洲大陆的阴阳家中,天文流派最盛。观乎天文,以察时变 ,从星辰中获取力量。”男子目光落在承桑黎身上。
这人认识我。承桑黎直觉。
不过也不算什么新鲜事,毕竟顶着个有名仙山少主的名头,想必这里很多人都知道自己。转念之间,怪异的感觉从承桑黎脑中消散。
“您是成均的司教?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承桑黎躬身行礼,才起身,男子就不见了。
“黎黎,你在这里自言自语作甚?”辛禾跑过来。
“刚这里有位司教……”
“我看见一直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啊!”
“真的有。”
“是哪位司教啊?”
“……他没说。”
辛禾一脸看傻子的眼神,安慰道:“只是一篇研论,写不好就算了,不用给自己压力。我们这分数也不怕再扣两分。”
承桑黎:……
她确定看到的是人,只有她看到?是什么术法吗?
辛禾晃着手里草纸:“没事,别担心,我都画下来了。”
承桑黎一脸震惊,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