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筑—--港口Mafia大楼时,也尽量贴心地挑人少的地方走。
中原中也问我:“千酒,你是为什么加入港口Mafia的?”
我思考:“嗯……因为我父母都在港/黑,所以我也就加入啦。”
“哦……”他转头看向小道旁一只三花猫,橘色发尖蹭得我脖子痒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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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余晖洒漫小路,让我俩的背影拖得长长的。
“那千酒的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呢?”
“都死了,死于火拼。”
“那你还……”加入港口Mafia干吗?
我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,然后把我的渣男父亲和贱女母亲的故事做了一些必要的删减,又重复了一遍。
他听完又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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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他应该是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,因为他看我的眼神温情得让我不自在。
“也没什么啦,比你们应该好过多啦,”我声音平静,“在这个城市,吃穿不愁或许也是一些人最大的奢望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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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千酒觉得我……那个混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”
我猜中原中也原本是想问我对他自己的评价的,但我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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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……太宰治是个可狱而不可囚的人物吧。”
背后的中原中也刚要炸毛:“那个混蛋———”
我:“狱是监狱的狱,囚是囚犯的囚。”
中原中也诡异地再次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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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啊,”我继续道,“在我看来,一直在说着自杀的人并不是真的想死……”
“?那是什么?”他疑惑。
“而是……还在渴望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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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出,我和中原中也一起陷入沉默,中原中也罕见的没有继续diss太宰治。
但我和他都不知道,一位带着耳机一样的东西的绷带少年在人群中的脚步顿住了。
仿佛是在人群里迷失了一样,
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