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了,我又活了,可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活着
我将手摸向心口,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心跳声,而且,我感觉自己缺氧严重。
我成了鬼,又没完全成了鬼。我向上探去,触及道德是坚硬的棺材板,摸索着,碰到了一个锁,一个形状非常奇怪的锁。
我思考了片刻,认为这把锁是灵文做的。抚摸坠子,冰凉的触感使我回神。现在怎么出棺材才是首要的?可是我身边并没有刀器类似的,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练功了,一拳挥下去受伤的肯定会是我的手。
我的左手骨折后便不太能用,右手若是受伤的话,我便完全废了。
如果是灵文的话……
我忽然有了个很怪的想法,于是便将坠子贴近锁孔,竟然完全吻合上了……
于是我离开了棺材,还硬生生的掰下来一块小木片用于挖土。埋的不是很深,我顺利出来了。
这边居然还真是牡丹花丛,好像是我之前在曲星宫种的。我在这附近的小树林里走了一会。
不知为什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,然后,感觉背后有人高高举起木棒,对我击了下去。
……
再醒来的时候,感觉自己被下了麻沸散之类的药,我几乎使不上力气,但却还算是比较清醒的。只希望这个对我下药的人用量比较少吧!不然就难以逃脱了。
有一双手正帮我解衣,她应该是个中年女子,手上带着三个玉石制的戒指。
我被那个人放进了浴桶中。她帮我舀水,从头淋到脚,然后是紫色牡丹花瓣,我虽看不见,却实实在在地闻到了专属于紫色牡丹花的浓香。
这人估计是意外发现一个长相还算漂亮的女子在林中走,身上还沾着泥土,便起了歪心思要把我卖到花楼吧。又或者他就是楼主,想用我挣钱?
可是,在洗浴完后,他却为我穿上了面料感类似嫁衣的服装,感情是要逼我嫁人?
她正为我梳妆,平生第一次,我脸上出现了胭脂这物。太奇怪了。她为我穿上了有很高高跟的鞋,我估计现在都有168cm了,强行增高八厘米后我都可以和176m的风师女相平视吧。
接着,她将我披上红盖头,抱到了一个屋子来,这屋子结构有些像地下室,那人下楼梯时木鞋触碰到地板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。而这屋子都是寂静得很,不会有邪气吧!她将我放在床上。
接着那人关上门后在上面挂了一把锁,而这时,麻醉差不多解除了。
我一把摘下红盖头,捏在手里,起身环顾了下四周。
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是一位血肉模糊的男子,他身上的喜服很明显是死亡后被人穿上的。我注意到他的手臂上有一道野兽的齿痕,便把衣服也扒了,不错。他的胸口有被长牙捅穿的伤口。
我再下床看了一下这间屋子。屋子中到处挂着红帘子,桌子上摆着几个锦盒,里面装着象牙。好啦,这下真相大白了,一个专门捕象的猎人一次遇难,在死前想要那个女子替他找个妻子陪他。而那女人觉得我就是个好选择。
我听见了有人倒沙子的声音,估计这里是个豪华墓地,把整间屋子看作棺材,我这下在劫难逃了,变成鬼都很难离开,也太损了吧。
这屋子里没有酒食,空气又是有限的,困了我还得跟死人躺在同一张床上,倒是渗人,可是我也总不好把那位兄台给搬在地上。
我是真的饿,两个月没吃饭了,要不是靠着那道印记我早就死了。可在这里。我有什么好吃的呢?总不能把不太厚道的兄台吃掉吧!我可没有那样的癖好。
一天,两天,三天。快要饿昏过去的时候,好感有人来了,我听到了阵阵的脚步声,也听到了沙子往外挖的声音。我原以为是那个妇人折回来了,却没想到那个过来的人正在奋力地用手锤门。
如果真的是那个妇人,怎么可能没有钥匙呢?可是我也开不了门,倒也是困难啊!好不容易有个人好像是来救我的,怎么却如此呢?
我叹了口气,接着那个人一拳打破了门。我重新盖着红盖头,隐约看见那个人穿的衣服是下天庭的神官服。
“这位姑娘可有还未完成的心愿?”他一出口,我便惊到了。
是慕情!
也怪不得,原著中,慕情飞升,就是因为他把仙乐旧皇城冥顽不灵的残余怨灵都清理干净了。而这婚服就是仙乐款式的,如果是那男子是旧皇城的人,他能过来这里也很正常。
看来他看见我这个鬼穿着婚服,以为我是被人强行搞去殉葬,心生点怜惜想先劝劝我之类的。
我笑了笑,我有什么愿望吗?我要说出来,你肯定不会帮我实现吧!那就让我主动些吧。
我搬起旁边的椅子,走了过去,放下凳子,走上去。
干涩的嘴唇碰上一抹温热,而尖利的牙齿则咬住那抹温热,像小猫撒娇般,趁他还没反应过来,便更不知分寸地撬开对方咬紧的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