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廿四一笑,说道;“姑娘倒也是豪爽得很,只是姑娘还是是罪人之身,不便露面。皇上想让姑娘先改个名字。而宫婢的名字大多的是小什么或者花花草草,或是什么物件,不知姑娘可有打算?”
含贞想了一想,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小名“流苏”来,这个名字,只有爹娘兄长在私底下叫过,旁人定是不知的,也正好是物件,用来当宫名正正好。
她伸手指了指王廿四腰上玉牌上那赭黄色的穗子,说道:“我的名字,便唤作流苏吧。”
“这个名字好,秀气得很。”王廿四听罢,笑道,“姑娘你可确定?从今往后,可都要叫这个名字了,皇上会给您安排个清白的女户身世,只要您不自个露了馅,那都是万事无虞的。”
含贞点点头,漠然说道:“含贞早死在陈家被抄家的那一天了,现在,只有流苏了。”
王廿四见她识相,顿时竖起了大拇指,悄悄把她带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