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儿的。”
“这又有什么,你在我旁边,多少文书笔墨不都写过,怕是比一些呆秀才强得多。之前赖大的儿子赖尚荣不也说之后要捐官做的吗?”
贾珠说毕抬头看他一眼,温温含笑说道:“倒也不必过谦,我也是见你一向细心谨慎,识字办事的才气也是有的,以后你让流藻多学着点。”
寸翰听至此,知道再说其他恐怕贾珠真就要算了的,忙跪下叩头。只是方要指天发誓,被贾珠叫起说道:“不必,还有一事要说与你,之后告诉茶鹤:以后到了西安府,裴相公的事儿让他上心注意着。”
寸翰道:“裴相公竟有什么问题不成?”
“只说上心而已,万事还要倚赖他的才力。”
贾珠翻了一页,边读边口里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裴相公求重,今日知道幕下以他为首,方才改口做出姿态。求重者我能与倚重,求财者能与钱货,求权者能与他尽力施为,只盼日后陕西的那些官吏士绅也能有眼色,别像洗砚那没长脑子的一样……洗砚现在在忠顺府里如何了?”
寸翰小心答道:“据说如今进到书房里了。”
“那就好,看来是有长进了。”贾珠合书笑道,“等流藻学着能顶了你的缺儿,就叫吞墨原上来补流藻的空儿,希望他也有些长进,别像从前那样糊里糊涂的。现成的旧例放着,也叫人底下的人不要背着乱打旗号胡作非为,叫我反为家贼心烦。到时候供出来不但难堪,且没当初的那么容易揭过了。”
寸翰凛然称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