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做什么了。”
我呜咽着点头。
他真的好粗暴。
“可以轻点吗?”我吐了毛巾转头对他说,他的眼里没有一丝对女性裸体渴望,或者说对我。
“不可以。”他摁住我的头,我的嘴刚好卡在毛巾上。
好痛,那感觉就像他要把我的皮与我的肉用力分开。
“你知道吗,现在把你丢进秋天的草丛堆里,我都不一定能找到你,你这身淤青堪比世界上最完美的迷彩服。”宗正权手上力度又加重了几分。
“轻点!”我严重怀疑我的淤青又加重了。
他听到我的喊叫停了动作,起身在床头柜里翻找东西。
应该不会有更残忍的刑具出现,如果让我看见我现在就逃跑,他宗正权给一个月给多少钱我都不回来。
正盘算着,宗正权拿着一个皮带,皮带上还镶嵌着一个黑色橡胶球形物体。
“那是什么?”不会是按摩仪吧。
“口枷,你叫的太吵了。”
他温柔的为我带上,我听见金属与皮革挤压摩擦的声音,口中有异物太难受了,好在它没有奇怪的味道。
宗正权房间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东西?
“嘘,乖不痛,马上就好。
小妮子。”
他在我脸上轻轻落下一吻。
小妮子!!
多么可爱的称呼,啊~
我决定了,无论今天晚上宗正权对我做任何事情,我都无条件原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