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她一手环抱住我的腰,一手捂住我的嘴。
“我们家有提前调查客户喜好的传统,这是众所周知的事。”
我看着门口一人高的龟背竹,欲哭无泪当初选位子的时候应该选一个开放的位置。
“行吧,不告诉我也行,你来代替他陪我玩怎么样。”
苦涩的咖啡味缭绕在我鼻尖,她突然尖声大笑:“玩笑的,别当真。”说完她抛开我,转着圈圈向外走。好奇怪她背后的黑色缎带不是固定在衣服上,难道是用胶水粘在皮肤上的吗?
在她转完某一圈,一道反光晃了我的眼,有一些银质的小圆环打在她的皮肉里,缎带从那些小圆环里穿过,那些小圆环以椎骨为对称点,从颈椎第六节打到胸椎第九节。
真是个疯子,幸亏没让哥哥和她面对面相亲。
回家拿着伞坐到床上,我在思考要不要上传伞的照片,他们知道我的存在吗?他们会期待我的回归吗?
上传吧!
过了几天,宗正权出现在我房间里。
“一个好消息,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那个。”他相当自然的坐在我床上。
不知为何我觉得他坐我床上,冒犯到我了。
“坏消息。”对于我来说在坏不过是宗正权对我腻了,要我离开他家。
“遗弃你的家人找上门了,就在楼底下。”他不悦的看着我,似乎在责怪我擅自寻亲。
窗外的太阳好耀眼,是个搬家的好日子。
“赵加禧,看着我,你知道你的家人是个什么德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