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兄……像，从外表到内心都像。”久之，燕皇开口道。 他的嗓音有些低沉，“商溯桀骜，他在宿阳的那十年，朕将他看得透透的。他站在那里，表面和顺，实际上心里带刺，谁都不服。年纪大的处就在这儿了，朕看越来越准了。” 忠顺公避开燕皇探究的眼。 燕皇幽幽道：“忠顺公……忠顺公。” 他玩味地笑了一下，“他为赐给你‘忠顺’这封号，你难道不知道吗？” “忠于母国，顺应天命，是为忠顺。”忠顺公不卑不亢道。 “当？”燕皇笑笑，笑容的味说不清是不屑还是嘲讽。 他轻轻抬手，“退下吧，商泓，朕乏了。” 忠顺公行了一礼，退三步，转身静悄悄地离开了紫微殿。 他踏出殿的那一刻，春日里和煦的微风吹来，竟让他打了一寒颤。这时他才发觉自己背上出了一层冷汗，汗水浸湿了里衣。